底下的人都是一阵骚动,但碍于箫锦漓的威严,加上刚才的刺杀,此时殿内没有一人敢开口说话。
那些禁卫军此时还跪在地上,他们尚且未从前面箫锦漓的怒火中反应过来,就听见箫锦漓已经吩咐要他们去把刺客带下去杀了。
众人愣了一瞬,下一秒才开始起身将刺客给提着,打算带出殿中。
“咳咳……陛下,请等一下。”
殿中传来一声微弱的咳嗽声,一旁被太医施针方才苏醒的徐淮渊,此时正被人扶着站在一旁,方才的话便是出自他口。
箫锦漓原本龙眼一瞪,正欲开口去骂,却见说话之人是徐淮渊,龙眼眯了眯,青筋暴起的双手背与身后,冰冷中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响起。
“哦?你且说说,为何不能杀了他们?”
在场众人自然都听出箫锦漓此时已经有了怒意,换做旁人自然不敢出言,可徐淮渊不同。
他此刻虽然惨白着一张脸,可他眼神坚定,语气也不带任何退缩。
“陛下,若想杀这些人泄愤自然没有问题,只是得留一活口,用于揪出幕后凶手,否则陛下把他们都杀了,岂不正中背后之人的下怀?”
闻言,箫锦漓眸中的怒火逐渐消散,心底亦觉徐淮渊所言有理。
“太医,徐大人身上的伤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