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给徐淮渊诊断的太医,入宫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身体恢复这样快之人,本想好好研究,谁料徐淮渊居然就要离宫。
“多谢。”徐淮渊感激的说了两个字。
太医叮嘱了几句伤势问题,旋即离开。
在宫里调离几日后的徐淮渊,感觉神清气爽。
陈幼熹晚上来探望徐淮渊之际,咋一眼看愣住了:“你气色看起来不错嘛,看来我是白担心你了。”
“你,担心我?”徐淮渊心间一暖。
陈幼熹顾左右而言他:“谁受伤我都会担心的啊。”
徐淮渊难得的嘴角扬了扬。
“哪有人受伤了,还笑的,你该不会是脑子出问题了吧。”陈幼熹抬手,要去试徐淮渊的额头。
手落在徐淮渊额头的下一秒,被徐淮渊拉了下来。
他深情款款的道:“不必担心我,我没事了。”
“哦。”陈幼熹稍有点不自在。
在来看他的路上,她心里各种担忧和忐忑,当看到他之后,见他气色不错,原本悬着的心安静了下来。
这种安静没持续多久,陈幼熹陡然瘪嘴,一脸不悦的双手饶胸。
“何人惹你生气了?”徐淮渊见陈幼熹不高兴,连忙过问。
陈幼熹定定的看着他:“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