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歹毒?你这是不识好人心。”陈幼熹也被气到了,转念一想,自己干嘛操这个闲心啊,她作势要走。
前路被挡,陈幼熹顿住脚步。
“二夫人,这是什么意思?”陈幼熹双手饶胸,秀眉紧了紧。
“你倒是说清楚,是谁让你说那些话来膈应我的。”二夫人怀疑陈幼熹背后有人指使,就是为了来让自己不痛苦。
最近她本就心情不好,听了陈幼熹这些话,就更加的情绪不佳了。
“……”陈幼熹抚额,心直呼无语。
“你自己怀这个身孕,到底自己感觉如何,是否有异样,就算你不是大夫也至少知晓自己身体的真实反应吧,你刚才看了镜子里的你……”
“不要说了。”
二夫人捂着耳朵。
她现在最不想听的就是镜子两个字。
一想起镜子里的自己,她就难受的不得了,女为悦己者容,她原本一张芙蓉脸憔悴得似是一朵春日里娇艳的话,在寒冬里走了一遭似的。
二夫人能不难过吗。
陈幼熹见她这样,以为二夫人能听进去自己的一点点劝说,便耐着性子道。
“你肚子里的东西,对你没好处,你若是当真爱惜你自己这条命,就多留意你身边之人。”陈幼熹好心,又提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