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一会儿说的话是假的?”箫锦漓微微眯起眼睛,这陈幼熹当真是胆子大!
“不是。”陈小黎摇摇头。
“那是什么?”箫锦漓似乎等的有点不耐烦。
“陛下,我昨日算到您今天醉酒,晚上有一场刺杀让您受了伤,早日您不能喝酒,所以我中午打着贪吃的旗号来阻拦您喝酒。”
声音越来越低,陈幼熹像只小鹌鹑似得缩了起来,样子委屈极了。
“就……因为这个?”
这个答案,是箫锦漓万万没有想到的。
他看着面前的陈幼熹,轻叹,“恕你无罪。”
瞬间,陈幼熹的脑袋扬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多谢陛下,那陛下我可以吃饭了么?”
箫锦漓被她这瞬间变脸弄得有些没脾气,好没气的说,“吃吧吃吧。”
他也就喝了一杯,便没有再喝,随口问了句,“最近几日怎么突然频繁来宫里。”
陈幼熹早就料到他会问,所以早已经准备好了答案,
“因为前几天的刺杀。”
箫锦漓眯起眸子,眸底掠过杀意,“什么意思?”
“陛下,您虽贵为九五之尊,但是我却觉得您有点惨。”
“惨?”箫锦漓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惨。
“对啊,陛下您……”陈幼熹突然说到半路,顿住,小心翼翼的看向箫锦漓,“陛下能给个免死金牌么?”
“说吧。”箫锦漓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说什么朕都不会治你的罪。”
“那就行。”陈幼熹快乐了,开始喋喋不休的讲,
“后宫前朝和他国,您觉得哪里是消停的?朝中的大臣各种挑刺,虽然现在我连官员都没有认全,但是民间都能听到那些官员乱七八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