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见到了温芝,倒是能说几句心里话,陈幼熹也是心觉纳闷。
“或许他是有苦衷的,我见徐公子并非是薄情之人。”温芝对自己看男子的眼光,还是蛮自信的。
“不是薄情之人,可是去做了薄情之事啊。”陈幼熹心事重重的皱眉。
若非在宫里不方便喝酒,她已经喝了几壶了。
心口的疼痛,让她几乎要无法呼吸。
也是如今,她才知道徐淮渊在自己心里居然那么重要,重要到已经足够影响她的呼吸,和接下来是否能安好活下去的欢喜程度。
“事情听起来是薄情的,可若是当事人自己也是有苦衷的呢,或许徐公子和你一样,现在也苦闷不已。”温芝推测道。
陈幼熹黯淡了多日的心,陡然有一种拨开云雾见晴天的错觉。
“你是说……”陈幼熹不敢细想。
温芝点点头,紧跟着道:“你和徐公子认识的时间,肯定超过我,你对他的为人定然是必我清楚,你当真觉得他是薄情之人吗。”
陈幼熹下意识摇头。
“既如此和不相信他呢,或许他是有难言之心也不一定。”温芝顿了顿后,又道:“有句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陈幼熹闻之后,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定了下来,“是啊,这件事太突然了。是我不够理智,一时间只顾着伤心了,谢谢你。”
“跟我客气什么,我这条命都是你给的。”温芝见陈幼熹眉头舒展后,浅浅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