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疑惑的问道:“义……义父,何出此言?鸢儿并没有任何欺瞒义父的话,怎会害了义父,是不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在义父耳边编排了鸢儿。”
李晴鸢属实是被李迦的话给惊了一下,她就算是敢骗徐淮渊,也都不会去骗他,现如今她与李迦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李迦得到好处,她也才能有利可图。
在这关键的节骨眼上,她怎么可能做出欺瞒李迦的事?
难道是宫里的事出了变故,陈幼熹怀孕的事的确是个变数,但也不会改变她的结局,等箫锦漓亲眼发现陈幼熹是叛徒,她一定会被处死。
“你自己做了什么,还需要来问本官吗?你说你上一次,跑过来信誓旦旦的与本官说此事绝不会错,可现在呢?宾馆带着人在那堵了整整一个晚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遇上。”
李迦坐在桌前,一脸冷意,眼中更是染上了一层怀疑,李晴鸢这个人根本就是一些花架子。
庶女就是庶女,永远都难登大雅之堂!
听到这话,李晴鸢整个人都惊住了,过了老半天,她才喃喃出声:“怎么可能,义父可是早早就将宫里关押前朝太子的消息放出去了,陈幼熹听到这个消息,她一定会出现的,怎么可能会毫无进展,她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看出李晴鸢眼中的惊愕,李迦阴鹜的眼神缓缓打量着她:“你因为爱慕徐淮渊,所以想除掉陈幼熹,这个心思本官很能理解,可你不能借此来骗本官,这一次本官非但没有抓到陈幼熹,还被皇上狠狠训斥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