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幼熹受伤被带了回去,他坐在这里也没了用膳的心思,原本好好的心情,被那舞姬给整得乌烟瘴气。
“是,微臣告退。”
徐淮渊闻言,顺手放下了酒杯,起身行礼告退。
他早就没了坐在这里的心思,若不是顾及着和陈幼熹之间身份的不便,他早就向着陈幼熹的房间飞奔而去。
陈幼熹在宫中本就步步惊心,他更是不敢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给陈幼熹带来麻烦。
箫锦漓能放他离开,对他而言自然再好不过。
不过他也并非打算就此回府,而是等着夜深再去探一番清宁殿,在边关些许时日,除了在战场上作战杀敌,他所有的心思都在陈幼熹身上。
这一次回来,陈幼熹貌似比他临走之时,更是消瘦了几分,莫不是因为上次小产滑胎的缘故?
念及此,徐淮渊只觉心中钝痛,若不是为了他,陈幼熹也不会经历这些苦楚,她定然可以找到自己的夫婿,平安喜乐的过这一生。
“幼熹,你真应该把你的心思给我好好的收一收,我知道你心高气傲,也明白你想做的事举步维艰,一有机会就赶紧上赶着去做,只是你现在这么搞,把自己推上了风口浪尖,与你本身真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