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疏,昏暗不见天日的天牢中时不时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天听的门外的人汗毛树立,却不敢去想这发出惨叫的人正在经历着怎样的痛苦。
箫锦漓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脸色阴沉,看不出任何情绪,只能够从他那一双狭长的龙眼之中看出杀意和寒光。
此时,在布满各种刑具的一旁,架子上正捆着一个人,那人披头散发,遮住了脸庞,身上的白色里衣早就已经被鲜血染红,要不是双手被麻绳所绑,他只怕早已瘫在了地上。
虽说被捆在架子上,可他却依旧犹如破布一般挂着,露在外面的嘴唇早已被咬的鲜血淋淋。
箫锦漓手中拿着一条鞭子,鞭身上布满了白色的刀片,在这昏暗的天牢中发出阵阵寒光,映衬着箫锦漓那张本就阴沉的脸,更加的阴鹜。
“倒真是一个有骨气的,给你上了这么多刑,你却还不肯说出藏在这皇宫里的其他人,要知道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太监,连个男人都不算,你护着的那些人,要是真心想救你,早就来救你了。”
“可是你瞧瞧都已经这个时辰了,没有一个人来救你,你这么护着他们,多亏呀,受苦的只会是你自己。”
箫锦漓语气淡淡,说这话时,有意无意的抚摸着手中的鞭子,他可真是爱极了这些能够令人发出鬼哭狼嚎的刑具。
他就喜欢看到这些背叛他的人,在他的手中发出这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叫,他喜欢看这些人匍匐在地求他饶命时的狼狈,只要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够体会出自己是活着的,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我……呸!箫锦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告诉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想撬开我的嘴,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