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殿。
陈幼熹盘着腿坐在软垫上,手里拿着一个龟甲在给徐淮渊出征算凶吉。
龟甲古朴又不显厚重,往日她算卦基本都是用金钱,这龟甲还是她找了好久才找到的。
旁边的宫女,手里拿着一把宽扇,一下又一下的给陈幼熹扇风,一点声音都没出,哪怕如此,陈幼熹的额头上还是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可见这一副卦的难算。
过了许久,看着陈幼熹还没有结束,身边伺候的宫女都有些着急了,陈幼熹向来待人极好,这一次她都有些担心陈幼熹了。
“娘娘,您怎么样了?”宫女看到陈幼熹以及在收拾那些卜卦的东西了,也上前,拿起旁边已经准备好的绢帕,轻柔的给陈幼熹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没事。”
陈幼熹脸色有些苍白,心下也很着急,她刚刚算的这一卦,卦象不好,这一次徐淮渊出征为凶多吉少。
“本宫要出去透透气。”
陈幼熹说着就要起来,可惜盘腿坐的有点久了,只要挪动脚就很麻,酸酸软软的感觉一下袭来让她有点猝不及防,得亏宫女扶的快,不然她就要当场表演一个以头抢地了。
宫女手臂发力将陈幼熹从坐垫上扶起来后,利索的给陈幼熹整理了一下衣裙。
细声细语的和陈幼熹说,“娘娘眼看就要用午膳了,您一大早都现在可是滴水未入,要不还是先用膳?”
陈幼熹看过去就看到那个宫女一脸心疼,心里有些异样,自己对这个宫女是有印象的,上次她被罚的时候自己给她说了一句话,没想到她还真是一个好人。
“没事,本宫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