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之意便是,她铁了心了要等徐淮渊苏醒才肯回宫了。
闻言,张大夫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进来聊聊,心中已经有了主意,那老朽就不在这里耽搁了,您自己想着办吧。”
话音刚落,张大夫身影已经从门口消失。
他一走,陈幼熹便秀眉紧蹙,床上徐淮渊昏迷不醒,脸色惨白,宫中温芝处境十分危险。
不管是徐淮渊还是温芝,这两人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缺少谁都不行。
“温芝,对不起,这一次终究是我害了你,淮渊,你可要争点气啊,千万要醒过来,否则我便是辜负了她,也辜负了你。”
陈幼熹从口袋中摸出八卦盘,紧紧皱眉寻思着要不要算一卦,可是又担心算出的卦象会影响她的决定。
窗外,半轮明月挂在空中,银白的光芒照亮了小院。
院中一棵槐树底下,张大夫和农村的老人正坐在那里喝茶。
两人脸色都是一脸焦急,老人自然是担心徐淮渊会醒不过来,至于张大夫是担心陈幼熹回去晚了,会让事情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