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陈幼熹睡的原本就很浅,徐淮渊稍有动作,她便苏醒了。
“你醒了?”
陈幼熹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还有刚醒过来时的沙哑,不过那双眼睛倒是十分的透亮,语气中也充满了欣喜。
“你一直都在这里守着我?”
徐淮渊眼中出现一抹惊讶,他以为陈幼熹会早些回宫的。
“我一直都守着你,你总算是醒了。”陈幼熹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没有顾及徐淮渊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忙开了门将张大夫拉了进来。
“张大夫,你快给他瞧瞧。”
张大夫也是在门口院中坐了一夜,此时猛的被陈幼熹拉到了屋内,脑海中有一瞬间的眩晕,过了稍许片刻,张大夫才反应过来给徐淮渊把了脉,点了点头。
“脉象平稳,他已经没事了。”
陈幼熹悬了一夜的心,总算是放回了原处,嘴角的笑容刚要上扬,随后又撇开,她该走了。
“淮渊,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到底是谁伤了你?”
临走之前,陈幼熹提出疑问,徐淮渊的武功不弱,他能够在战场上面活下来,又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