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白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闻言,恭敬的转身退了出去。
“原来是因为听了她的话,你才担心的我连自身性命都不顾,出宫来救我,熹儿,我这一生所欠最多的人就是你,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该怎么还你呢,要是我在负了你那可真是天理不容的畜生。”
屋内,徐淮渊一个人坐在桌前低声呢喃,时而觉得遇到了陈幼熹,是她此生最大的幸事,有时候他甚至可以想着能够和陈幼熹在一起过余生的日子,复仇什么的都可以不用在意。
可他越是这么想,心中又要有愧疚,富国从来都不是他一个人的选择,也不是他能够决定复仇或者选择放弃复仇。
在他身后还有那么些支持他的人,以及过着水深火热的百姓,如果他就这样选择了放弃,如何能够对得起那些支持他的人。
可他选择复仇的路上就注定了有生有死,也会流血,而陈幼熹为了她已经付出了太多,他并不想让她继续待在箫锦漓的身边。
过了许久,徐淮渊叹了一口气,无力的闭上了眼睛,都是因为他没用。
四周一片白雾,除了白色的雾气之外,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箫锦漓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周围没有一个人,只有他自己孤零零的走在这条路上。
“来人,人都去哪里了,都死光了吗?这里是什么地方?”
即便是箫锦漓平日里在凶神恶煞,当他发现自己孤身一人处在这个环境中的时候,还是让他心底出现了慌张,尤其是这四周雾蒙蒙的,没有任何一个生命更是让他心底的恐慌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