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解决的办法,箫锦漓的身上那几分戾气比来的时候消散了几分,脸上也多了一些笑容,虽然不代表都是出自真心,至少看着态度比之前好了很多。
箫锦漓自然也是一个急性子,说走便走。
他走之后,温芝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对着陈幼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熹儿,你这个办法虽然可靠,可是你怎么能够确定他一定会相信你的话,而不会怀疑这是你动的手脚?”
温芝尚且有些疑惑,陈幼熹之前说出有办法对付李迦,但具体是什么办法她却不知,今日听到她和箫锦漓的对话,原来陈幼熹之前所说的从祭祀之日下手,现在就已经开始做出铺垫了。
先从箫锦漓的身上做手脚,让他每日噩梦缠身,之后又算出李迦的生辰八字和他相克,箫锦漓如此在意自己的皇位,自然会怀疑李迦的别有用心,哪怕他只是被冤枉的,箫锦漓也不会让这千分之一的几率存在。
真是好一招借刀杀人,半点不沾血。
念及此,温芝不禁对陈幼熹很是崇拜,“都说最毒妇人心,看以后还有谁敢欺负你,得罪了女人,不,得罪了你,那可真是倒了十八辈子大霉,指不定什么时候自己的小命就搭在这里了。”
闻言,陈幼熹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面上带着不以为然的笑。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李迦他是自己找死,之前给过他机会,可他自己要撞上来,那可就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