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陈幼熹无奈的笑了笑。
“主子,这件事探子们均已复查过确实是有此事,你说这徐淮渊和陈幼熹的走的这么近做什么?”台下一黑衣人身着黑色披风将皮肤包裹的严严实实。
位于高位的男人显然没有放在心上,随口道:“本座叫你查的似乎不是这件事吧?”
“这...!主子饶命!”下属立马下跪磕头认错道歉,直到额头磕出一片血迹这才听到黑衣人淡淡道:“行了,别脏了本座的眼睛。”
“谢主子饶命......”下属立马用衣袍胡乱的在地上擦了几下,又一脸掐媚的走到黑衣人身边。
黑衣人的情绪本就不耐烦,但听了分析后也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对。
“主子你说这徐淮渊与陈幼熹虽说不算素昧平生,却也还没有熟到这种程度吧?”
“就拿上次来说,这厮力排众议只保这陈幼熹就已经让人感到奇怪,更不要说......”
黑衣人听的眉头紧缩,不禁沉声夹杂着怒意道:“两个小辈还需要本座在被后嚼舌根?”
下属一听又是一顿求饶,“属下不敢!”
“本座自然知道你不敢。”黑衣人冷哼一声闭眼假寐。
下属一听顿时知道自己这是被放过了的意思,不禁松了口气,这回是不管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多讲半句。
而黑衣人其实早有感觉,只是这两人还不足以让他在意。
可现在,若是结合徐淮渊的权力和陈幼熹背后的势力......
这两人要是真有点什么,那还真是有趣了。
黑衣人单手撑着下巴,身周威严不威自怒。
结合之前李晴鸢不停想要倒贴上李迦的势力,实际上是为了千方百计地想要嫁给徐淮渊这件事。
莫非徐淮渊身上真的有什么是和他目前所表现出来的模样不同的地方?
若真是那样未免也太可怕了......
“秦钟。”黑衣人突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