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徐淮渊再一次穿着夜行衣进了陈幼熹这里,陈幼熹也将箫锦漓对她的怀疑说了出来。
“虽然最后我还是让他把怀疑打消了,但是按照箫锦漓的性子,以后只要再出事,他还是会怀疑到我身上,与其让我们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徐淮渊怔了一下,“怎么主动出击?”
“当然是是先除掉秦钟,他这一次联合黑衣人可是没少给我们使绊子,现在黑衣人已经死了,秦钟很快就会发现不对劲,到时他一定会想办法杀我们,与其等到他出手,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
陈幼熹一锤定音,经过这次的事,她已经不想再对任何人心慈手软了,对他人的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就像这一次,如果不是李晴鸢坚持没有吐出她们的身份,他们就要被李迦的余党给害死了。
“你说的没错,我们不能再拖了,秦钟是肯定要除掉的,不过这事,你就不用管了,这事交给我吧,我不希望你掺和太多这样的事情,对你不好。”
徐淮渊微微颔首,陈幼熹所说的法子,他认为可行,秦钟现在就是他们除掉箫锦漓路上最大的阻碍。
只是让陈幼熹她们没有想到的是,秦钟本人居然对此事完全没有上心,他们根本就是高估了他。
秦钟已经连续几天都没有见到黑衣人,他非但没有骑警惕之心,反而松了一口气,多年来的贪图安逸享乐,让他早就已经忘却了在京城应该如何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