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幼熹轻轻的笑了笑:“招待本宫,这就不必了,本宫今天自然也不是无缘无故的过来,本宫可是有个礼物要送给将军,秦钟你还不跪下?”
陈幼熹突然之间转换的语气让秦钟一楞,随后下意识的跪了下来:“娘娘,这是何意?”
陈幼熹嘴角弯了弯,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从袖中拿出箫锦漓交给她的密令:“大胆秦钟,居然胆敢勾结李迦及其余孽,并且在府中使用巫蛊术对朕下咒,实在是胆大包天,朕特此命令秦钟一杯毒酒,自尽而亡。”
陈幼熹读完之后,秦钟整个人的脸色惨白一片,毫无血色,他迟迟的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
“娘娘,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给皇上下咒,况且我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娘娘,末将实在是冤枉的很,请娘娘和皇上做主,查明真相,不要冤枉了末将。”
箫锦漓所给他扣下的几个罪名,随便哪个罪名都足以让他万死,可他除了和李迦手底下的人勾结之外,其余的罪名他根本一概不知,从未做过,更不知从何谈起。
“秦钟,你死到临头还想替自己狡辩。你以为皇上会听你的这些辩驳之言?别做梦了,皇上现在只想杀了你。”
秦钟今日真是过足了七上八下的心,他面容惨白,跪在地上的身体更是不停的颤抖:“末将从来没有做过这件事,没做过的事,要让末将如何认罪?末将不服。”
秦钟当然不甘心,毕竟他可是十分的惜命,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来都知道如何讨好箫锦漓,在箫锦漓的眼皮子底下苟活,求得荣华富贵,又怎么会做这些对他来说吃力不讨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