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锦漓暴怒,他见徐淮渊孤身一人就敢到宫里与他对峙,所以才敢让人直接下令将徐淮渊处死,不管徐淮渊是何身份,只要他死了,那么这皇位就还是他的。
“你所说的一切都是一派胡言,谁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眼见四下并没有禁卫军过来,箫锦漓只是慌了一阵,随后就回恢复淡定,面上也带着嘲弄,只要徐淮渊手上没有得到先皇尸体,那他就不用担心徐淮渊在这里说出真相。
‘真相’原本就是由胜利者所书写,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我早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容易认账,各位请看我手上的这个证词,这个是叛贼秦钟在此之前写下来的一份证词,这上面清清楚楚的记录着箫锦漓是如何毒害我父皇。”
“另外我还将我父皇的遗体找了回来,整个京城有名望的大夫都可以为我证明,父皇他先前是中了慢性毒药而亡。”
既有人证又有证据,箫锦漓毒害先皇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
虽是如此,朝堂上一些大臣顿时想要临阵倒戈,但又担心徐淮渊会不敌箫锦漓,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在犹豫不决。
“呵!箫锦漓,到了此时你还有何话要说,是不是在想你的人,怎么还不过来捉拿我?整个皇宫如今都在我的士兵包围之下,我想杀你们还不是易如反掌。”
徐淮渊嗤笑一声,看着箫锦漓眼中的不甘,他的心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