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开叹了口气,指了指天空道:“抱歉,我命泛天孤,一生注定浪荡无依,身边的朋友亲人都要受到连累。”
这段话是早年大胡子诉说天煞孤星命格时说的话,到了如今,罗开已经能够深入感触星象之力对生命个体的影响和促就。
所谓天煞孤星,关键在于煞与孤二字,他在获得强大力量的同时,注定要和危险与死亡紧紧伴随,而身边的人肯定要受到连累,这也是他一直选择避世的原因之一。
拓跋野起身在他肩膀上擂了一拳,气道:“我是那种怕被连累的人吗!”
罗开扯开话题:“小勇和熙熙呢?”
拓跋野也不在追溯,苦笑道:“两个不省心的家伙,我都上百年没见他们了。”
“哦,他们是在地心吗?”
“嗯,新京的连接着地心,那里有一座深渊裂隙形成的深渊之门,小勇常年在那里镇守。”
罗开点了点头,思虑了下,道:“伱可以联系他们吗?”
拓跋野精神一震,他深知罗开的秉性,不到万不得已是绝不会开口求人的,道:“你要做什么?我可以帮忙吗?”
罗开笑着道:“我最近准备在新京待上一段日子,顺便教一批学生。”
“教学生?”拓跋野大是疑惑,据他了解罗开可不是那种喜欢教书的人。
“嗯,我获拥有一份很好的传承,唔……它是一种很好的思想,追求物我为一,生命与自然的和谐共生,我想把它发扬光大。”
罗开简单的将物法心语的理念说了下。
拓跋野大感兴趣的道:“这好像是道门学问,我可以学吗?”
罗开笑着道:“当然可以,只是这套智慧比较深奥,可不是那么好领悟的,而且这套智慧来自一个很悠久的道家门派,道门最重伦理与传承,是要开宗立派收徒的,你愿意做我的徒弟?”
拓跋野对于辈分这东西极为在意,再加上到了他这个岁数,所思所想都已固化,很难再接受新鲜事物,不仅是思想的固化,身体的运行系统也完全彻底凝固,很难改变,闻言立即道:“不愿意。”
罗开对此已经预料,道:“我现在已经找了五个学生,还差四个,我准备进行一场海选,想请你帮忙甄别。”
“只召四个啊,说说,你对学生都有什么要求?”
“首先要拥有一定的数理化基础,然后对文艺方面也要热爱,最好精通琴棋书画其中的一项。”
拓跋野等了半晌,见罗开没有继续,不由的道:“没了?”
罗开摇了摇头:“没了。”
“你这算是什么要求,这也太简单了吧。”
“这可并不简单,数理化基础倒还好,文艺方面就比较复杂了,如果只是会照本学科的书画写作,我并不需要,我需要的是那种比较感性,思维天马行空的人,这样的人或许万人也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