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承载能力。每个真坛的承载能力，是有限的。大命术师测算过，即便是超品的真坛，也承载不了命山。”
“啊？超品都不行？”
“废话。命山分两种，一种是国运命山，比如你那方尖塔命山，这种命山你让人怎么承载？一种就是真实山峰炼制的山峰命山，断山而成，也很重，但比国运命山轻许多。可即便是山峰命山，也难知其重，你怎么承载？”
“天下有没有能背负山峰命山的东西？”
“有啊，大兽能，超品武者也能，法术也能。”
“命术能开山炼制命山，为什么命术师不能承载命山？”
“不是一回事。命山可入命府，但真坛在灵台。就好比，你把小山搬到一座大岛屿，岛屿安然无恙，可你搬到一座大船上，大船马上沉没。”
“不能用法术让山漂浮？记得有道门可制作悬空飞山。”
“命山和悬空飞山不是一回事。”
“我再考虑考虑，你帮我找找命星真坛与命山真坛的修炼之法。你应该走命星真坛之路吧？”
“对，不过比不得赵青川他们几个，个个上品命星筑真坛。”沈小衣道。
“我觉得你不要急，慢慢来。毕竟对命术师来说，六品和五品差别不大。”李清闲道。
“嗯，慢慢来吧。你在启远城怎么样？”
李清闲简单说了说，两人聊了许久。
之后，李清闲给姜幼妃发讯息。
“幼妃姐，你现在在哪里，我让人送一些沙州土特产给你。”
“闭关中。”
李清闲心道高级传讯符盘真好，还有自动回复功能，有机会自己也弄一个。
初冬的暖日只照了几天，便被乌云覆盖，飘飘洒洒的大雪伴随着寒风，落在大地上。
启远城一天比一天冷，地上的雪一天比一天厚。
王家屯神弓派的弓箭场干干净净，积雪运走，嗖嗖声不绝于耳，数以百计的弟子在同时修炼箭法。
掌门刘义天站在场中，扫视弟子们，面带微笑，神色像极老人望着四世同堂的儿孙。
自寻苗会起，神弓派的弟子便不断增加，加上兼并了一些可靠的小门派，总人数已经超过一千两百人。
不过，其中九百多人都是新弟子，从六岁到二十的都有。
这些弟子没有辜负刘义天的希望，凡是有三年以上修炼底子的，都在一个月内陆续突破，晋升十品。
由于入品的的弟子太多，神弓派一直非常低调，甚至没有入城，也从不对外宣传。
“老石，过冬的粮食的准备好了吗？我最近忙着指点孩子们，没怎么关注这些小事，只是听说最近城里粮价飞涨。”刘义天问。
石管事看了一眼旁边的李惊秋，道：“启禀老爷，多亏李客卿运了一大批粮来，和冬菜猪肉一起都储存好了，吃到明年三月不成问题。不过……”
“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