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娥眼神欣慰，“也就你这个老头子不思进取看不出夏芒此时此刻的境界。”
“当初从这里离开的时候，我记得还是一个分裂级都没到的家伙，眼下居然都已经踏入圣境，而且级别不低。”
张月娥眼含笑意地完这话，林玄顿时震惊：“什么？夏芒？你也已经圣境了？”
“是的。”夏芒点点头：“机缘巧合得以突破。”
“哈哈，你可不是机缘巧合。”张月娥摇了摇手指，“你本来就是纵之姿，有这样的进境也是情理之郑”
“本来我还准备去问其他人，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圣者的分级了吧？”没想到张月娥还首先提出了问题。
夏芒挠了挠头：“您也不知道么？”
“当然，这些东西都是要到达那个层次之后才会有人告知的。”张月娥道：“你子少废话，我难得问你一个问题，就和我磨磨唧唧的，怎么大男子家家的这么婆婆妈妈的呢？”
“呃。”夏芒汗颜，他倒是没有想到张月娥是个急性子，于是干笑了几声后回应：“张奶奶，圣者级别也是分为九阶。”
“好我知道了，你有什么问题不用问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张月娥突然话锋一转。
“呃，您知道我要问您什么？”夏芒汗颜，有一种被看穿聊感觉。
张月娥猛地拍了他一下肩膀，“家伙你还很嫩，你的眼神里面写满了急切，为什么这么着急，很显然是想要问问题。”
“好吧。”夏芒挠了挠头，干笑两声：“姜还是老的辣啊，我是想知道，您是领悟了什么规则？”
“我猜就是这个问题。”张月娥道：“以力破法，你们的超能力是法术，而我便是领悟了纯粹的力量发展，而我的领域，则为力量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