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那一瞬间的心动,也许是心动之后和朝夕相处的日久生情。
其娜.卡诺斯基碧波般的眸子中全是极致温柔、深深的爱慕和无限的崇拜。
如果不是知道了沈建南的真正年龄,她实在无法想象,一个才二十四岁的男人为何会如此强大。
居然,敢挑战整个欧洲的货币体系。
尤利娅.西多罗夫披散着柔软分散的金发,和那双调侃戏谑的眸子对视着,美目全是无限柔情和深深的憧憬。
“沈。我会爱死你的,怎么办!”
“是爱死我,还是把自己爱死了,还是爱死我的什么?你们俄罗斯人说话真奇怪!。”
“你这个混蛋。”
“哈哈!”
“沈。你这个家伙真的只有二十四岁么。”
“哦买噶。你怎么可以说我二十四了,我还是个宝宝。”
“......”
“......”
三人打趣着,良久,沈建南提到了正事。
想要沽空英镑,第一资本肯定是不能站在前台的,只有卡曼迪和格曼的背景,才能够无惧任何风险。
将早已计划好的事情说了一遍,沈建南开口道。
“宝贝们。你们看这样是否可行,第一资本全额出资拿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卡曼迪和格曼,平分那剩下的百分之五十。但在必要的时候,卡诺斯基家和西多罗夫家,需要做出该有的反应。”
这是一个很公平的利润分配,尤利娅和其娜对视了一眼,彼此心里都涌过一阵热流。
并不是所有的男人,在得到了一切后,还能顾忌着自己的身份。
两人朝夕相对,早已新衣服,几乎同时做出了一个决定。
“亲爱的。你不需要这么做,卡曼迪和格曼,只需要百分之三十就可以了,没人会有什么不满的。”
沈建南怜惜之意大起,在两人额头上猛烈吻了下。
“宝贝们。钱这种东西,跟你们相比,对我来说毫无意义的,不用担心我会心疼。”
“你这个败家子,你不心疼,可是我心疼啊,那都是我们的钱。”
“就是,真是败家的混蛋。”
沈建南不知道该说什么。
爱情这种事情,对于他这种人来说,本身就是一种奢望,何况是这种联姻关系,结合只是一个纽带关系,但跟利益相比,一切都差的很远。
但现在......
我,我们。
沈建南冰冷无情的内心,浮现起一丝暖意,他无奈道。
“好吧。你们赢了,但我觉得,格曼和卡曼迪至少拿走百分之四十的利润,我不希望你们受到委屈。”
“......”
银行,有利就是大爷的金融机构。
这帮家伙,总是晴天借伞,雨天收伞。
当你富裕的时候,他们不需要你登门就会一个劲的把钱往你手里塞,而且,还会想孙子一样,满脸谄媚,希望你能够收下。
当你资金周转不灵光的时候,这帮家伙,就会在你嘴困难的时候狠狠踩上一脚,千方百计收回你曾经借的钱,卡断你所有的收入,在你的资金链上狠狠砸上一锤,将在地狱门口的你狠狠踹进岩浆中。
但无可否认,当你真正需要钱的时候,银行总是最方便的地方。
如何从银行里借钱,这是很多人都清楚的问题。
虽然这帮家伙们不是慈善家,但只有信誉良好,资产充沛,那么,他们就会送上最热情的笑脸,千方百计把钱借给你。
伦敦,金融城,为伦敦三十二郡之一。
自撒切尔夫人上台进行市场化改革之后,它为英国的经济做出了巨大的贡献,80年代里,它每年使英国纯收入税利20亿英镑以上,在这个只有二点六平方公里的区域里,从事金融业、商业的人员有七十万人,比法兰克福的总人口还要多。
伦敦城渣打银行总部,三两豪华的汽车在一尘不染的柏油马路上停了下来。
劳斯莱斯,宾利和迈巴赫各一,都是在全世界最顶级的轿车,但在伦敦城这个财富聚集的地方,并不算特别的显眼。
当然,不显眼不代表着不够奢侈,随着车内的人走下汽车,依然吸引了周围许多人的目光。
没办法,这世界上有几个人的保镖还可以开宾利和迈巴赫的。
路人的注目礼中,沈建南扣着墨镜,在罗伯特.约翰的陪伴下,带着唐敦厚和四名乌克兰籍保镖,走入了银行大厅。
能在银行上班的人,认人能力也许不怎么样,但认钱能力一定非常强。一身顶级服饰,行头上下上百万英镑,还开着豪车带着保镖,傻子都知道是有钱的家伙。
沈建南一行人刚走入银行大厅,就有大堂经理连忙迎了上来。
“尊贵的先生,您好。我是银行大堂经理查尔斯·皮尔,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你好。我是秋山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