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迷人的时候永远都是专注工作的时候。
沉思着的沈建南,身上散发着一股看不见的强大气场,自信、霸气、冷静而又疯狂。
那种气息,让任何一个女人看到,都会深深的迷醉。
尤利娅.西多罗夫双手托着下巴,静静望着不远处的那张脸,像是傻了一样,眼里全是痴痴的迷恋之色。
其娜.卡诺斯基也好不到哪里,和尤利娅对坐着,同样支着精致的下颚,含笑望着不远处的沈建南,彼此之间亲密如一,她知道,那个混蛋,一定有在打什么坏主意。
但是,真的坏的太帅了。
忽然,就像是心有灵犀一样,尤利娅和其娜对望了一眼,看到了彼此之间的想法。
噗!
两人没忍住,同时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这一笑,沈建南的沉思被打断了。
“亲爱的,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打扰你的。”
这点小事,沈建南哪会生气,但这厮脸上还是露出了不高兴的样子。
道歉,可要拿出点诚意哦,不然,你们无法消除我的怒火。
三双颜色不同的眸子交汇在了一起。谁也没说话,只是三人朝夕相对,谁还不明白谁的意思。尤利娅和其娜白了一眼无耻到没有下限的沈建南,彼此对视一眼,摇曳着身体,一步一步款款往前走着。
其娜的个子很高,修长的双腿迈起,左右交叉,又一种赏心悦目的诱惑。
尤利娅的身高不到一米六,但良好的物质生活让她玲珑而又凸凹。
几米的距离,两人用了一分钟的时间才走近,等到了沈建南跟前,其娜从侧面攀上了勾住了他的脖子,既是诱惑又是威胁起来。
“亲爱的。你想怎么惩罚我。”
嘶——
尤利娅蹲在地上,妩媚的双眼望着沈建南。
“是这样么。”
天,渐暗。
休憩片刻的沈建南被一阵小声低于惊醒,等他睁开眼,就看到尤利娅拿着电话正在说着什么。
看到沈建南起身,她赶紧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拿着电话继续说着。
“父亲。我已经尽力和他谈了,但是我觉得他说的确实很有道理,虽然他有很大的把握,但投资终究是有风险的。
天啊,那可是英格兰银行,是古老的大英帝国,如果英格兰银行反击的话,很可能会前功尽弃出现大幅亏损。
我们,只需要在名义上出手,不需要投入资金不需要承担什么风险,就可要得到百分之十的收益。
想想看,英国多么的富裕,意大利的棉纺个皮革也是世界顶级的,那得有多少钱。”
莫斯科。
安德烈.西多罗夫拿着加密电话,只感觉深深的无言,他皱了皱眉道。
“尤利娅。你知道的,如果英格兰银行施压,我们会承担很大的压力,这毕竟是在挑战一个国家甚至是欧共体的货币体系。”
“父亲。您难道怕了么。那些该死的资本家在我们国家掠夺我们的财富,我们有必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尤利娅。我很感动你的爱国之心,但不止你说的那样。如果格曼亲自出手,我需要给一些人交代。百分之十五,这是必须的。”
“好吧。父亲,我会尽力和他谈谈的。”
拿着电话,尤利娅朝早已目瞪口呆的沈建南眨了眨眼睛,认真道。
“亲爱的。你知道的,如果英国政府施压,父亲那边也要承担很大的压力,他也需要和很多人交代。百分之十五的利润,这个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什么。最多百分之十二?你也需要和家族和还有客户交代?真的不能再多么?”
也许是刚睡醒的缘故,沈建南严重感觉自己脑袋不够用了。
我什么都没说啊。
之前不是说好,可以给格曼百分之二十的回报么。
尤利娅.西多罗夫完全没有理会沈建南的意思,拿着电话为难道。
“父亲。你......”
这真是我的亲女儿么?
安德烈.西多罗夫有一种浓浓的挫败感,从列宁格勒国家银行到现在财政部,他的一生经历了诸多起起伏伏,哪里会不明白人世间的弯弯道道。
何况作为父亲,他又如何不了解自己的女儿。
尤利娅说完,安德烈.西多罗夫在心种一声叹息,但他又不忍拆穿女儿的谎言。
谁让他,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无论他多么努力,将来,还不都是留给自己的亲人。
“好吧。我听到了,那就百分之十二吧。”
尤利娅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好不容易才忍住那种欢呼雀跃的感觉。
“对不起父亲。”
“没关系,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安德烈.西多罗夫言不由衷说着,只是身为父亲,有些事他终究无法放下心。
顿了下,他又问道。
“他爱你么?”
尤利娅冰雪聪明,一下子就明白了安德烈的意思,心中,难免涌过一丝愧疚,但看着还傻呆呆的沈建南,眸子变得很是温柔。
“他很爱我。给了我很多很多东西,我想,这个世界上,除了您之外,最爱我的就是他了。也不会再有人,会像他那样让我感到幸福。”
“我的孩子,你知道的。像他那种人,肯定还会有很多很多女人,将来,也会有很多很多孩子。你确定自己会一直幸福下去么?”
“......”
沉默。
沉默了良久,尤利娅才肯定道。
“我相信他。”
每个人,都曾经年轻过,冲动过,恋爱过。
安德烈.西多罗夫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抛开感情专一这个问题,沈建南确实是女儿最好的选择。
可是,他又不可能专一。
想到矛盾处,安德烈.西多罗夫不由自嘲一笑。
一个男人感情专一,那大概只能说明他无能,自己又怎么会允许女儿和他交往。
有得,必有失吧!
“我的孩子。希望你幸福,但你要记住,幸福,只有自己去抓住,一直抓住。”
“谢谢你,父亲。”
挂断电话,尤利娅.西多罗夫有了片刻的失神,她知道,在这次谈话里,父亲做出了很大的让步。
“宝贝。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传来,尤利娅.西多罗夫一下子爆发了,她踮起脚,攀上了沈建南的脖子,热烈索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