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捷的航线,自然就是走苏伊士运河。
这条1869年修筑通航的运河,是一条海平面的水道,从开罗贯通苏伊士地峡,沟通地中海与红海,提供从欧洲至印度洋和西太平洋附近土地的最近航线。
它是世界使用最频繁的航线之一,也是亚洲与非洲的交界线,是亚洲与非洲、欧洲海上运输的主要通道。
运河北起塞得港南至苏伊士城,长一百九十千米,在塞得港北面掘道入地中海至苏伊士的南面。也已草拟,这条运河的建成使得非洲大半岛变成非洲大陆,埃及也因此横跨亚非,西南亚、东北非以及南欧,促使了全球贸易的繁荣。
苏伊士运河深度为二十二点五米,水面宽度为平均三百米左右,最大船舶吃水允许值达到十八点八米,而瓦狼阁号吃水不到十一米,通过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但埃及和华夏一直没什么太多往来,并且和美国人关系很紧密,如果到苏伊士运河再被人敲诈一笔就麻烦了。
但不走苏伊士运河,就只能穿行地中海,借到直布罗陀海峡绕非洲好望角再北上进印度洋,从马六甲海峡回国。
可这样下来,比起从苏伊士运河走的话起码要多出八千多公里,几乎绕地球半圈了。
不大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只有两条航线,实在是很难以抉择。
走苏伊士运河,谁也不知道埃及会不会也跟土鸡一样,拦路打劫,万一再出现这种情况那就麻烦了,但走第二条航线近万公里,茫茫大海几个月形成,国内又没有远洋护卫舰,万一遇到海盗什么的就麻烦大了。
那些海盗背后都有各国的影子,可是什么都敢抢,天知道会不会从哪里就冒出来一支堪比保安团的海盗来。
而且,海上风浪又大,固定航线也不代表就是安全,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
王国柱吐出一口烟雾,苦着脸道:“要是我们有航母护卫,就好了,还怕什么海盗啊。”
其他人也是深表赞同跟着叹息道:“不说航母了,就算是有两艘远洋护卫舰跟上,就算是红胡子也不得给咱们绕着走。”
大使啼笑皆非说道:“咱们要是都有航母了,还买这玩意干什么?”
几人对视一眼,皆是无言以对。
可不是么!
要是有航母战斗群,哪还用自己发愁。
“真不知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够有自己现代化强大的海军,扫清一切妖魔鬼怪。”
不知道谁突然说了一句,也因此,所有人都沉默了。
九十年代的华夏远洋货轮,号称是海盗最怕的货轮,因此每艘船上都有枪炮,什么高炮重机步枪手枪一应俱全,海员则俱是海军转业,全都拿着pm5,那真是又红又硬。
一般海盗,谁抢谁还说不定呢。
但从另外一个角度,也折射出了华夏海军的威慑力不足。
不像其他大国,有强大的海军装备,强盗看到国旗都只能绕着走。
就连曰本远洋巨轮,各国海盗都不敢靠近,各大财团的装备和曰本海上自卫队的打击能力,普通强盗和小国支持的强盗,根本就不敢招惹。
也正是因此,曰本几乎垄断了亚洲百分之八十的海上贸易,为那些财阀日进斗金。
而华夏,正是因为穷,远洋轮少,每一艘都是宝贝,又经常被各种强大的海盗打劫,才不得不全员武装用命去赌,去拼。
每一次远洋,船员几乎心里都做好了死的准备。
什么时候,我们的国家才能够只亮起国旗,就将那些海盗吓得闻风丧胆,让南亚那些猴子不敢到南海狐假虎威!
吱呀!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是刚从圣彼得堡回来的沈直,看了一眼烟雾缭绕的会议室,再看看桌子上墙上铺着的地图和画出来的航线,他走过去一把擦掉大西洋的路线说道:“不用考虑了,就走苏伊士运河。”
“可是如果埃及也拦路抢劫我们怎么办?而且,索马里海域一直不太平,我们又没有远洋护卫舰,遇到大型海盗的话恐怕只能任人宰割。”
在场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两天没看到沈直,他还以为自己这个顶头上司又去帮助伊斯坦布尔的那些可怜的妇女了。
其他人也差不多,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总觉得沈直最近有些太孟浪了。
只有王国柱和大使眸子一亮,眼里划过一丝激动,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沈直也不解释,说道:“走大西洋的话,路途遥远,不确定的事情太多,过苏伊士运河可以大大缩减回国距离,至于索马里海盗完全不用担心,他们只要敢来,我管教他们有来无回。”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回头我跟上面打报告。”
“那就这样,之前希腊那边传来消息,表示如果我们从爱琴海通行不方便,准备派两艘拖船协助我们。”
“这真是太好了,多两艘拖船的话,过普鲁斯海峡就容易了。”
“希腊虽然跟土鸡有矛盾,但这时候肯帮我们,够讲究。”
“是啊!”
“......”
法国,巴黎。
洁白的羊绒地毯上,沈建南像是恶魔一样,诱惑了从天而降的天使,将她一次一次带入地狱和天堂之间,并且一沉再沉,永远都不愿意醒来。
足足半个月时间,可怜的艾薇儿,彻底沦陷在了一张爱与爱的巨网里。
欲拔不能。
害!
四肢百骸都软绵绵地没了一点力气。
谁能!
汪汪的双眼,泛着迷人的水雾,白皙的脸上透着缕缕嫣红,幽怨中又满是痴迷。
沈建南很是满意自己所做的一切。
在艾薇儿的眼睛上亲了一下,赞美道:“我的天使,你实在是太美了。”
艾薇儿被吓得一个哆嗦。
这话,有毒。
“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