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肯定是不能卖的,但动用关系又没用,看来只能打价格战了。
李责巨不是傻子。
云记忽然有这么大规模资金支持,那肯定跟他的母公司九鼎集团甚至是背后的第一国际资本脱不开关系。
不就是比谁钱多嘛,谁怕谁。
“丽莎。帮我约下麦瑞威瑟先生。”
李责巨朝秘书丽莎说道。
一个小时后。
一辆宾利停在了汇丰银行大厦,李责巨带着秘书,上了楼上。
等到楼上总裁办公室,汇丰香港总裁科恩.麦瑞威瑟笑着将李责巨迎进了办公室。
长河跟汇丰的关系世人皆知,李能够成为香港四大家族之首,最主要的支持者就是英皇和汇丰银行,两者间的关系,可以说比夫妻之间都要亲密。
毕竟,夫妻可以为利反目甚至痛下杀手,但这种利益关系,却是永恒。
都是老熟人,还是非常熟的那种。
科恩.麦瑞威瑟让秘书端来咖啡,也不客气,直截了当说道:“李。这么着急见我,是有什么事吗?”
李责巨说道:“是这样,云记旗下的云山百货公司,最近和我们纷争不断一直在打价格战,这件事,我不想惊动父亲,希望麦瑞威瑟先生可以帮我。”
科恩.麦瑞威瑟点点头说道:‘这是小事情,自然不用麻烦李先生,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李责巨说道:“云山背后的资本很能能是第一国际资本,所以一直才有恃无恐,我想问汇丰借一笔钱,来防备第一国际资本的持续打压。”
听到这个消息,科恩.麦瑞威瑟露出了一丝高傲之色:“李。看起来,你似乎很畏惧第一国际资本。”
畏惧两个字令李责巨有些不悦。
但老实说,他确实心里有些畏惧。
第一国际资本横扫欧洲,搞得整个欧洲都鸡飞狗跳的,谁特么听了心里不发憷。
如果云山这次和长河的价格战是第一国际资本授意,真的不好应付。
这家集团公司,旗下有银行,有保险,融资太方便了。
不过身为首富之子,岂能承认心里的畏惧,李责巨淡淡说道:“我们华夏有句话叫做有备无患,说怕倒是谈不上,正所谓,无利不起早,如果云山一直没法盈利,相信他们一定会坐下来跟我谈谈的。”
科恩.麦瑞威瑟摊开手,解释道:“李。我并没有其他意思,我是说,第一国际资本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根据我的了解,他们的战略是一种混合投资,往往都是对冲标的,而在这之前,第一资本在香港,已经亏损了两亿美元,你不用太过担心。”
亏损?
还两亿美元?
李责巨怔了一下。
传言中第一国际资本战无不胜,截至目前无一败绩,在金融市场简直就是魔鬼,每一次在市场出现六六六,就能将一个市场直接吓崩溃。
也因此,一些媒体将第一国际资本的首席执行官沈建南称为投机之神,东方恶魔还有相似音的神。
但听科恩.麦瑞威瑟这话,第一国际资本却似乎在汇丰吃了大亏。
李责巨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很感兴趣问道:“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
科恩.麦瑞威瑟眼里露出一丝傲然。
众所周知,第一国际资本横扫金融市场,却不知道,两年前已经和汇丰签了一个金融保险合同,而这个合同,第一国际资本两年来,已经亏损了两亿美元。
现在,距离再次续约又快到了。
如果他们再续约,以泰国地产持续上涨的价格,就要亏损三亿美元。
如果不续约,这两年就等于白白亏掉了两亿美元。
什么不败战神,投资之神。
科恩.麦瑞威瑟对于金融市场非常了解,那个狂妄的家伙,只是一个运气好的赌徒罢了。
就像是杰西.李佛摩尔一样,运气好的时候,一个人就赚走了美国全年十分之一的国民生产总值,但结果,没有了好运,就变得穷困潦倒。
这种赌徒,根本就没必要畏惧。
同样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科恩.麦瑞威瑟耸耸肩道:“具体的我不能告诉你,但请相信我,这个世界是没有神的,只有创造出来的神话。”
李责巨不解其意,不过也没有再追问。
银行业一些业务都是有保密协议的,并不能随意透露。
谈好借钱的事,李责巨走出汇丰大厦,信心满满,心里的压力也消散了不少。
以长江和汇丰的关系,科恩.麦瑞威瑟没必要骗自己,如果云记还想继续打价格战,那就跟他们玩玩好了。
就在这时,一名身着白色职业套装的女人走了过来。
李责巨当场就被吸引了。
迎面过来的女人看起来二十三四岁,身材高挑却又极其丰腴,充满极致的诱惑,白皙的脸上一尘不染干净无瑕,披肩长发乌黑柔顺,动感丝滑。
最特别的是一双眼睛,宛若新月,却雾蒙蒙一片勾魂摄魄,似乎在倾诉着这世间的烦恼和多情,令人一眼看过去就难以挪开。
天生魅惑。
李责巨心里只有这几个字。
但看到那双眼睛,他却根本控制不住。
那双新月般的眸子雾水充盈,还有你高挑却又极其丰腴的身材,就算是父亲最喜欢的李家欣都无法相比。
一股心动的感觉油然而生,李责巨瞬间做出决定,和此女打起了招呼:“小姐,你好,我是李责巨,可以一起认识一下吗?”
忽然被人拦住路,卢新月微不可查皱了皱。
自从和沈建南子一起时间长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眼睛就成了现在这样,也因此,总会招来一些讨厌的苍蝇。
卢新月错开身,懒得搭理这种人,准备上楼。
第一资本和汇丰的合约快到期了,这次她来,就是想和汇丰商量下,看看能不能追加投资。
李责巨一看佳人要走,赶紧说道:“小姐,你不要害怕,我没有恶意的。”
这时。
跟在后面过来的娜塔莎挡在了李责巨面前,眼神冰冷,犹如看着死人,令人不寒而栗。
李责巨不由退了一步,却还是不死心,看着已经走远的卢新月,大喊道:‘小姐,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