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轮资源开发计划中,霍夫曼将芬兰科塔拉蒂镍矿带透露给了施佩尔。并且与芬兰政府形成了一致意见,由德国全额投资开采机械并安排足够的波兰劳动力进行开采。芬兰人负责日常管理,获得成果一家一半。德国可用市场价8折向芬兰购买其剩余部分。
“完全可以,不过要等到明年6月份以后该矿才能量产了。”施佩尔想了想说道,“日本人会送我们100吨镍,这部分差不多可以出8000吨左右新金属合金,是否可以考虑做为机体材料——最起码亨克尔的he-218肯定是要用这个材料制造的。”
“可以。”霍夫曼当场拍板,“新飞机都可以用这种金属,包括谭克博士的型号在内。”
“那bf-109i系列呢?”
其实这个虽然挂了i的标志,其实除了在外形上与bf-109还保持相象外,说起来几乎是重新设计的一款飞机,主要支撑、构件甚至连铆钉都是特制的纤细版(同强度减重),梅塞施密特博士心里完全没底。
霍夫曼陷入了沉思:目前bf-109的地位非常尴尬,因为战术运用发生了根本性变革,这款开发于30年代的功勋飞机定位发生了动摇,其高空能力不如fw-190系列,低空能力不如bf-219系列,虽然似乎截击、护航、低空缠斗等所有职责都能承担,但显然没有一样是最拔尖的,唯一的优点是技术成熟、生产工时低,飞行员操作也比较熟练,当然经过博士的魔改,新型号能有效发挥长处,但这几乎等于全新的设计,模具、生产线、专用设备几乎都要更新,生产工时与成本低的优势立即就不存在了。
这是一个很难取舍的决定,施佩尔沉吟了半天,最后还是把询问的目光投射到霍夫曼身上,奔驰公司非常紧张,少2架bf-109飞机就意味着少3台发动机的生意。
“继续削减bf-109的订单,同时冻结该机型的后续修改,整体设计维持在g型号上,1943年可以考虑3000架左右的生产任务,削减下来的数量转移到bf-219订单量上去。”霍夫曼解释道,“我们需要有更好的飞机,但我们的盟友还在用劣质产品,他们的空军规模不大,不可能向我们一样装备数量众多、用途单一的航空部队,可以把这款飞机向他们推广,意大利人、罗马尼亚人、匈牙利人一定会非常乐意接受,而因为生产成本较低,我们可以从这些国家换取战争所需要的其他位置
但显然没有一样是最拔尖的,唯一的优点是技术成熟、生产工时低,飞行员操作也比较熟练,当然经过博士的魔改,新型号能有效发挥长处,但这几乎等于全新的设计,模具、生产线、专用设备几乎都要更新,生产工时与成本低的优势立即就不存在了。
这是一个很难取舍的决定,施佩尔沉吟了半天,最后还是把询问的目光投射到霍夫曼身上,奔驰公司非常紧张,少2架bf-109飞机就意味着少3台发动机的生意。
“继续削减bf-109的订单,同时冻结该机型的后续修改,整体设计维持在g型号上,1943年可以考虑3000架左右的生产任务,削减下来的数量转移到bf-219订单量上去。”霍夫曼解释道,“我们需要有更好的飞机,但我们的盟友还在用劣质产品,他们的空军规模不大,不可能向我们一样装备数量众多、用途单一的航空部队,可以把这款飞机向他们推广,意大利人、罗马尼亚人、匈牙利人一定会非常乐意接受,而因为生产成本较低,我们可以从这些国家换取战争所需要的其他位置
但显然没有一样是最拔尖的,唯一的优点是技术成熟、生产工时低,飞行员操作也比较熟练,当然经过博士的魔改,新型号能有效发挥长处,但这几乎等于全新的设计,模具、生产线、专用设备几乎都要更新,生产工时与成本低的优势立即就不存在了。
这是一个很难取舍的决定,施佩尔沉吟了半天,最后还是把询问的目光投射到霍夫曼身上,奔驰公司非常紧张,少2架bf-109飞机就意味着少3台发动机的生意。
“继续削减bf-109的订单,同时冻结该机型的后续修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