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人判断德军占领后予以破坏或继续建造的可能性都不大,最大可能是置之不理。”杜勒斯道,“我在欧洲谈判期间,对方在累西腓问题上是有松动的,但巴拿马丝毫不肯放手,所以很难相信德国会再次破坏运河,德国不破坏,日本再想破坏也要顾及德国的意图;要修复就更不可能,这么多建筑材料现在全部依靠美国提供,如果德国有从欧洲万里迢迢运来足够建筑材料的本事,他们为什么不把这种运力放在jūn_duì 补给上?”
经过杜勒斯这么一分析,杜威忽然发觉巴拿马修复工程好像没那么令人担心了表面上看主动权似乎在德国手上,其实他们也是骑虎难下。
“现在我担心的不是巴拿马,我担心的是德国的决心和要价”杜勒斯顿了一顿,“不知您还记得我汇报的有关欧洲谈判的关键内容么?”
“我记得”杜威道,“很多条款大大超过了我们的底线,不管德国用词怎么委婉、外表如何看上去光明正大,内在对美利坚的威胁始终是存在的,这种条款别说我不敢答应,就算我答应了,国会和民众也不会接受。”
“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德国为实现这些条件矢志不渝不能从谈判桌上拿到就从战场上拿,总而言之是一定要搞到手!”
杜威揉着太阳穴:“您让我好好想想,我们得系统思考战争与和平、妥协与坚持之间的分寸。”
杜勒斯叹了口气走了:局势如此,即便外交官有天大本事也抵不上将军在战场上的动作。他刚刚在里宾特洛甫面前夸下海口:“巴拿马?不!你们永远不会拿到,美利坚将为此战至最后一人!”话音刚落,隆美尔已带部队冲到巴拿马了,杜勒斯只感觉自己仿佛脸上被人重重打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
就在华盛顿高层讨论巴拿马运河修复工程的去留问题时,隆美尔也在和高斯等人在商议这件事,不过他们争执的焦点不在于破坏或修复这条运河,这不是他们,起码不是眼下的他们所能操心的,杜勒斯有一点考虑得很对,德国现在不会为修复运河投入力量。不过高斯关心的是工地上堆积如山的建筑材料,“我们可以把他们有效利用起来,修筑牢固的防御工事抵御美军反扑,毕竟舰队不可能长期驻留在这!”
隆美尔对此深表赞同,试探性地问道:“能修个防空塔么?哪怕简易版也好,那玩意很管用!”
“我不知道,但我不建议,因为耗时太长了,您信不信,只要舰队一撤退,美国人就会来进攻!”
“那就构筑其他永备工事吧,要是海军有什么船被打坏就好了,可以搁浅在这里充当核心火力点就像亚速尔那也有船搁浅一样。”
高斯被他的“异想天开”逗乐了:“您真这么想?马沙尔元帅知道会找您拼命的!这些船他宝贝得很,要不是元首下了命令,他才不会深入这么险来进攻巴拿马。”
隆美尔耸耸肩,不再多说,只下令继续猛攻。
26日,连续抵抗5天,残余的巴拿马守军宣告投降投降时他们只剩下不到7000人,减员率超过60%
收到巴拿马守军投降的消息,杜威在参联会上暴跳如雷地咆哮:“我们不是在中美洲有近10万兵力么?还有1000多架飞机和完善的防御体系,你们也说德军兵力不超过3万人,怎么又投降了?后续增援呢?其他部队呢?你们眼睁睁看着巴拿马守军去死么?还有,不是说巴拿马防御体系固若金汤么?怎么打了一周都不到就不行了?谁指挥的?我要撤他的职,送他上军事法庭!”
大家看着杜威,觉得他有些过于天真,所谓固若金汤,当然是针对窜扰的小股敌军说的,现在德国都开上来3万多部队,巴拿马守军不过5万人,面对拥有压倒性海军优势的2倍之敌,能怎么打?当然是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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