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山：“？”
他皮糙肉厚的，跟夫人切磋？万一伤到了怎么办？
看他一脸为难，想要拒绝却又不敢的模样。
秦姝想了想，又化成了秦昊的模样，对着一脸震惊的犀山问道：“这样呢？还可以切磋么？”
犀山：“？！！！”
才过去没多久，这张脸他是说什么都不会忘的。
他一度将秦昊引为知音，作为整个重天宫唯一可以跟他切磋的人，但是！谁能想到！他竟然是夫人！
谁能想到看起来这么柔弱的夫人，竟然是个体修！
怪不得当初他和丽娘都很疑惑，他们重天宫什么时候突然多了这么个厉害的修士，但他们还都未曾听说过。
不对，丽娘当初说过，突然冒出来这么个厉害人物，必须要搞清楚才行。
所以，丽娘其实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
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的，只有自己？
犀山愣在了原地，秦姝却一脸平静地再次问了他一句，“切磋么？”
她吸收了那么多混乱之力，只有切磋才能更迅速地吸收干净，不耽误后续的种植任务。
犀山回过神来，目光也坚定了许多。
不管她是夫人还是秦昊，她的实力足够跟自己切磋就够了。
夫人想跟自己切磋，定然也不希望自己放水。
最重要的是，他一开始跟夫人对上就是五五开，更别提什么放水了。
想到这里，犀山也知道切磋的机会难得，便直接一口答应了下来。
“还请夫人指点！”
原本还在努力挖坑种降魔草的寂朵，此时也收回了自己的根须，化为人形，捧着脸乖巧地蹲在一旁。
“娘！加油哦！”
秦姝回头冲着他挤了挤眼睛，才重新回过身，对着犀山说道：“请吧。”
两人一出手，重拳才刚碰上，犀山的手臂就是一阵发麻。
这熟悉的力道更让他确定了夫人的身份，同时他心中还冒出了另外一个想法来。
夫人……似乎又变强了。
秦姝感受着他的力道被锻体功法利用，将那些混乱之力打散，逐渐融合到她的体魄当中。
她的整个胸腔的细胞上都包裹了细碎的晶体，秦姝有种预感，若是她的全身都能淬炼成这样，她的体魄将会迎来下一次突破。
不过依着目前的进度来看，距离下一次的体魄突破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反倒是灵气快要突破了，这里显然不是一个合适的地方，可以拖一拖等到回去修仙界之后再找个合适的地方突破。
一个半时辰之后，犀山就躺在了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宛如一条咸鱼，连动也不想动。
但他心里却暗自庆幸着，幸好这次听了尊主的话，来这里种树了。
不然上哪儿找这么合适的切磋对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