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吕斌的办公室,便看到主管教育的副县长范胜军,黑着脸从梅守成办公室出来。
范胜军看到秦东旭,很生硬的打了一声招呼,便离开了。
吕斌早已经站起来,笑着和秦东旭打招呼。
秦东旭看看门外范胜军离去的背影,笑道:“范县长眼睛里有杀气啊,脸黑的也好像锅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吕斌小声道:“教体局梁局长全面喊停了教师调动工作,一些老师搬出了范县长说情,但是梁局长依然不买账。”
“主管教育的副县长指挥不动教体局长,范县长呢能不生气?他这是来反应情况了。”
秦东旭恍然,笑道:“这梁局长还真够刚的,我喜欢。不过这事儿说起来还真是老范不地道。”
“教师调动,是教体局长份内之事,老范这个分管副县长手伸的太长了。”
秦东旭敢随口评论范胜军,吕斌可不敢。
他只是笑了笑,说道:“现在书记正好有时间,您直接进去就行。”
秦东旭点点头,推开梅守成办公室的门。
吕斌跟进来,给梅守成和秦东旭沏了两杯茶,然后便出去了,顺手关上了房门。
梅守成起身伸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陪着秦东旭坐到了沙发上,笑道:“我听说你这两天一直在游说其他的常委,收获如何?”
秦东旭摇头苦笑道:“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您这个大书记不明确表态,其他人也不敢乱表态啊。”
梅守成微微叹口气,道:“不是我不想明确表态,而是这件事实在太大了,不能不考虑清楚啊。”
“书记,您听过显功和隐功之说吗?”秦东旭笑道。
梅守成道:“听说过,显功就是工作做在显眼处,上面和群众都看的见。”
“隐功就是为未来打基础,短期内看不到成绩,甚至整个任期都看不到成绩,甚至为继任者做了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