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自己之前和宝石女王罗塞塔的那个约定,再看着妻子那个可怜楚楚的身影,心里不禁忐忑不安,几乎想把一切和盘托出。
他吞了一口唾沫,连忙拉住妻子:"再等等,我有话要问。"
薇薇安转过头来看着丈夫,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烦:"噢,又怎么了?"
"你知道的,薇薇安,我一直爱你。"帕拉米迪斯鼓起勇气问道:"但是,假设,虽然只是假设而已,要是我对你不忠的话,你会怎样惩罚我?"
"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薇薇安不禁一阵不以为然的笑,以为丈夫在跟她开玩笑。
"只管回答,好吗?"大猫强作认真地催促道。
"那么,"魅魔的嘴角弯成一个滑稽的角度:"要是让我发现你对我不忠的话......你放心,帕拉米,我不会对你做任何事。我不会伤害你,至少不是**上的伤害。但我会无视你,从今以后不再和你说半句话。要是爱情无法把你绑在我身旁的话,我会选择不再爱你,仅此而已。"
帕拉米迪斯听后不禁一阵恶寒。他吞了口唾沫,又战战兢兢地问道:"那么,再假设,要是我瞒着你和某个女人约会,但我对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从她手中得到某件至关重要的、关系到世界和平的道具呢?------要是我这样做的话,你觉得我到底算不算对你不忠,你又是否会原谅我?"
"噢,帕拉米迪斯。"薇薇安突然笑了,搂住了丈夫的腰。
其实帕拉米迪斯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袍,他的胸口还是赤露着的。女人的手从帕拉米迪斯多毛而健壮的胸口一直往下抚摸,颇具深意地停在了大猫的腹部。
大猫的额角冒出一阵冷汗。他知道要是他妻子再往下摸半寸,他恐怕就要失控般亢奋起来。
女人坏笑着:"兴奋成这样干什么?你昨天和我亲热得还不够吗?"
"不,不是......"大猫不禁心虚地游移开双眼,不敢直视自己的妻子。
"看吧。"于是薇薇安冷笑着,带着征服者般的语气说:"我们都清楚得很,男人永远只懂得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在真正的关键时刻里,什么道义,什么伦理,全都是空话而已。别想用那种不着边际的大道理来忽悠我,更别想用借口来为你自己辩解。"
帕拉米迪斯的额角冒出更多冷汗:"你的意思是......?"
"别向我发问,更别向这个世界发问。问你的本心吧,帕拉米。"薇薇安用她纤细白皙的玉指在帕拉米迪斯的肚脐眼上画圈,逗得大猫一阵痒:"
要是你真的爱我,就能抵抗世上一切美色的诱惑,当她把你那.话.儿.掏出来的时候,你也能自觉把它塞回去;
要是你问心无愧,那就根本用不着来寻求我的理解或是原谅,你知道我不会介意的;
要是你问心有愧,做了你不该做的事情,那么即使得到了我的原谅、或是巧妙地瞒骗过去了,也毫无用处。你从今以后会一直被良心所煎熬,你已经得到了应得的惩罚。
好自为之吧,帕拉米迪斯。既然你有勇气说你爱我,那就守住这个诺言,别让我失望。
------好了,我要告诉你的就这些。我真的该走了,回头见?"
"好、好吧......"帕拉米迪斯郁闷地道。
然后,薇薇安捧住帕拉米迪斯的猫脸,在大猫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唇印,才满意微笑着转身离去,留下豹人战士在原地发呆。
脸颊在发热,大猫被妻子教训一顿以后,没有失落,反而有一种初恋般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爱吧。天知道。
只有一件事,此刻的帕拉米迪斯能够肯定。
------他绝对没有娶错薇薇安这个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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