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秃子?"贝迪维尔不禁有点怒了,又或者说是觉得自己被冒犯了:"你把眼睛也蒙上了,这就不再是练习了,而是我在单方面欺负你了耶。你以为你真的可以蒙着眼睛打赢我么?看不起人都要有个限度!"
没想到角斗士豪放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种事情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而且我早就对你说了,这只是练习,是闹着玩儿的,没有赢输之分。你就尽管攻过来好了,小毛球!你或许能够打赢蒙着眼睛的我,或许不能。但我可以保证,事情会变得很有趣的!"
一道青筋从狼人的额角上凸起。他捏紧了手中的练习用无锋铁剑:"是你自己要找死的,被打得鼻肿面青的时候可别怪我!"
"不怪你,不怪你唷,小毛球!"贝雷尔德退后一步,做出一个挑衅的姿势:"我们来玩玩吧!"
于是贝迪维尔冲了上去,对准贝雷尔德的脑门就是一剑!
与此同时,开罗的某处。
"嗯嗯......"帕拉米迪斯慢慢睁开眼睛,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脑门就像被驴踢过般难受,其中充斥着眩晕与胀痛的不适感。
"我......我在哪里?"大猫转头环顾四周。周围的环境非常之暗,空气中却充斥着一股烤棉花糖般的甜丝丝的奇异气味。
帕拉米迪斯竭力整理自己的思绪,这才记起自己之前是在和宝石女王罗塞塔约会中途。
对了,帕拉米迪斯总算想起起来了,罗塞塔要他帮忙去采沙漠魔蚕的蚕茧,试图用那个蚕茧提取出来的蚕丝做衣服。然而罗塞塔却狠狠地欺骗了帕拉米迪斯一把,得到的蚕丝并不是用来做衣服的------宝石女王用魔力控制蚕丝,瞬间把帕拉米迪斯捆起来了。
当时无力挣扎的帕拉米迪斯,很快就又中了宝石女王罗塞塔的幻术,陷入了昏迷。他被蚕丝包裹住,完全无法动弹的那一瞬间,就是他晕倒之前的最后记忆。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了。"帕拉米迪斯记起自己晕倒之前,宝石女王罗塞塔对他说的那一句话。
但是好奇怪,到底为什么?
罗塞塔到底在搞什么,到底想要什么?帕拉米迪斯不禁纳闷。
她那样的大人物,要是真的打算去找个男人玩弄的话,其实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她为什么要找上帕拉米迪斯,为什么偏偏是帕拉米迪斯?难道是以为她对兽人---特别是豹人---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
帕拉米迪斯一皱眉。他对目前的状况所知甚少,即使多去猜测也没有任何意义。总之先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吧。然而------
帕拉米迪斯试图在这个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暗密室中找寻逃脱的道路,一番摸索之下却仍然毫无结果。他凭着触觉可以隐约感觉到这里应该是一个卧室,毕竟他摸到了一张床,以及床头柜,以及床头柜旁边的一张小圆凳。但是很不幸的是,这房间里根本没有灯,也没有开灯用的按钮,更没有任何照明用的物品。这个漆黑的密室甚至好像没有门和窗,完全就是一个密闭的空间。
更糟糕的是,帕拉米迪斯这时候发现了,他自己其实是全身一丝不挂的。
没错,就在这片黑暗里,他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扒光,房间里更连一条裤衩都没有给他准备。他叹了口气,这时候倒开始觉得这片漆黑对他而言也是一种优势,毕竟他不会因为没穿衣服而觉得羞耻。
但是接下来到底怎么办呢?房间是个绝对的密室,根本找不到出去的路。而帕拉米迪斯心里隐居感觉到,对方把全身赤.裸的他丢进这个密室里,一定不会就这样完事的。这是某种恶作剧吗?又或者真的是一种**,把一个普通人**成奴隶的过程?他曾经听过这样的传说,这就是人口贩子们常用的手段,把刚抓回来的正常人赤身露体地困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一点一点地磨灭掉这个人的意志,直到最后把人搞得濒临精神崩溃才释放出来。被这样**过的奴隶会非常听话,不敢再逃跑或反抗。
------难道这种倒霉事,真的让帕拉米迪斯遇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