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哼笑着拍了一下另一边的哈尔的屁股:"回头再跟你玩儿。"
然后他自己的则脱下上衣,躺在哈斯基身旁,从后面抱住犬人少年,一边用左手揉着犬人少年的腹肌,一边用右手抚弄着哈斯基的小狗尾巴。他发出龌龊的喘息声,在犬人少年耳朵旁呼气,低声地说道:"来吧,小弟弟。大祭司大人一定会好好宠爱你的------"
"啊……"哈斯基被抚摸得浑身发烫,也发出一声低喘。现在的犬人少年根本没有了理智,被催眠的他不管谁对他下命令,他都会乖乖听命吧。
正当大祭司那肮脏的手朝着犬人少年的下半身摸去,想把哈斯基身上剩下唯一的裤衩也脱掉的时候,煞星已经按捺不住了:"该住手了吧,你这个变态。"
"什么?谁?!"大祭司一脸惊讶,在房间的幽暗中寻找着说话者的踪影。但现在的煞星用缩形魔术把自己变得如同一只壁虎那样小,他刚才说话的声音也极小,想要追寻出处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大祭司找不到黑暗中那个声音的出处,以为自己有幻听,便没有搭理那声音,转而继续伸手想脱犬人少年的裤子。
磅!一个火球从墙体高处射来,只有豆粒大小的火球。但是那确实煞星用强大的魔术凝聚而成从超高温等离子龙焰,其大小并不影响它的温度与杀伤力,几万度高温的火球依然精准地落在大祭司的手上,让那家伙打算摸玩少年的动作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剧痛之下的懵然。
"呃?!"大祭司的手瞬间被几万度高温的黄豆般的火球溶解,变成岩浆般的液体飞洒出去,但是这个液态还没有飞走,马上就蒸发了。
大祭司看着自己的手蒸发,吓得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惊讶地整个人从床上蹦了起来,本来还想反抗,但是煞星这时候已经从墙角跳了下来,变回原样,同时瞬间抽出他的绯红妖刀,抵住邪教祭司的咽喉:"发出声音的话,你就得死。做出大幅度动作的话,你也的死。听明白了以后就给我站好,轻轻地点一下头。"
大祭司浑身颤抖,本来已经脱掉了上衣,甚至连裤子都脱了一半的这名变态,明明已经被烧掉了一整只手掌,却在星辉龙用刀要挟的情况下表现得异常配合,连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他惊恐地看着煞星,小心翼翼地点头回应。
"很好。"星辉龙这时候已经明白到这名大祭司其实是又猥琐又贪生怕死之辈,脸上不禁露出无比的鄙夷:"现在来告诉我,你在这里打算干什么。"
"什么?……那两名小孩实在太可爱……我只是想抱住他们……亲热一下……"
"该死的,我不是问你这个!"煞星喉咙中又泛起一阵想吐的冲动,他克制住,继续追问:"我是想问你,你们刚才集会时从教众身上收集了那么多的血液,到底打算干什么?!那是某种邪.教仪式吗?"
大祭司陷入了一阵沉默,不敢说出来。
星辉龙的额角冒出一道青筋,他于是又把妖刀的刀身更加用力地朝大祭司的脖子上一压:"你最好快说!我可是迫不及待想把你的脑袋劈下来呢!"
"我、我说,我说!"这名贪生怕死的肥矮中年男人被吓得屁滚尿流,开始如实供出一切:"我们……收到命令,要收集大量的鲜血……供给血魔大人使用。"
"血魔?是魔族吗?"煞星对血魔这个词儿不算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又好像没有。
"不知道!我只是被上面指派下来,奉命收集血液而已!"
"而你除了奉命行事以外,也为自己搞到不少甜头吧?"煞星更是愤怒,巴不得马上就一刀砍下这变态的头颅:"利用职务之便猥亵小童,哈?他们是孩子而已!"
"对不起,很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大祭司一个劲地求饶。
"你还知道什么,快说!"煞星语气冰冷地质问:"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我还可以考虑不杀你,最多只是把你下面废掉而已。"
大祭司全身打了一个寒颤,裤子开始湿润起来:"被、被催眠的教众贡献的血液会在在这个教会的地下凝聚,然后,然后------呃啊啊啊?!"
他本来还打算说些什么的,脸上却突然露出痛苦状。他脸部的扭曲在绯红之刃的映照下格外诡异,在煞星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大祭司的脑袋已经胀大到惊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