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对司机方衍压了下手，车子并未开动，然后看着寸头男子问道：“你跟你大哥什么关系怎么样？生死之交？”
“远没到生死之交，算是好朋友吧，我是前年才跟着他干的，你们也知道，我们巫师在社会上风评不好，没有人愿意找我们，我不想去害人，所以，一直以来，获得利益一般，虽然够养家糊口，但过不上大富大贵的生活。
跟着他干，效益远超我自己单打独斗，所以，就跟了他了。”寸头男子回答道，“他们哥仨才是老搭档，关系好的很，我只能算是个编外人员，管管后勤，重要的事情人家根本不跟我说。”
就在这时，寸头男子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大哥”两个字。
寸头男子拿着手机看着张凡，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后，张凡道：“他要是问起有关我们实力的情况的话，你就把我们真正的实力情况告诉他。”
“哦……好……”寸头男子痛快的应了一声，如实说的话，他的压力就会小很多，有更多转圜的余地。
“喂，大哥啊……”寸头男子接起电话来笑道。
“小雷，那个年轻人的实力搞清楚了吗？”听筒里传来了一个颇有磁性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搞清楚了，那个年轻人实力可不弱，两方面实力都在第二境第七段，不过，跟您比起来，差得远。”寸头男子回答道。
“你确定他们就两个人吗？”略作沉吟之后，大哥继续问道。
“确定，我亲眼看到的他们两个在饭店吃的饭，然后上的车，他们现在正在赶往猛西佤族自治县的路上，我尾随着他们的车子呢。”寸头男子道。
此话一出，方衍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狠狠地盯着寸头男子，这寸头男子暴露了他们的行踪，他想采取一些手段。
张凡按了按方衍的肩膀，示意方衍不要轻举妄动。
“你小心，不要被他们发现。”大哥叮嘱了一句。
“你就放心吧，大哥。”寸头男子笑道。
“对了，你给我们哥仨开一间套房，你在我们隔壁开一个标间就行了，有什么事及时能找到你，鹿肉给我二弟提前买好，交到酒店橱房那，我们差不多明天晚上就能到，让厨房准备好。”大哥再次吩咐了一句。
“知道了，大哥……”寸头男子回答道，他的语气虽然没变，但他的表情之中却是出现了一丝厌恶。
随后，两人没多说什么，便挂断了电话。
“你这也不行啊，就是个伺候人的。”方衍笑道。
寸头男子白了方衍一眼。
“我也听出来了，你不想追求多强的实力，就是想混一份好生活。”张凡问道，“你不想做伤天害理的事，但碍于这个巫师风评不好，即便有本事，也难以拿本事换钱，所以，才跟他们混的。”
“对，是这样，我要是像你们是玄门中人，现在怎么也住上大别墅了。”寸头男子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委屈，“前两天我跟我一个巫师朋友聊天，我这位朋友跟我说，他有一个朋友，师父死后追随着一个天赋极强的玄门年轻人去了华中省，跟着那年轻人周边的几个人出去干了几次活，就买房又买车了，而且，据他说，那些人都很尊重他，对他没有半分轻视，不像我这样，我们都羡慕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