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我和宾铁洗好了脸上的泥,顺便把摩托车也洗了洗,再次向着哈达巴克他们冲去。
瓢泼的大雨还在倾泻,我和宾铁的身上不停的流淌着泥水。
这一次,是我在开车。
宾铁那个家伙,刚刚挨了哈达巴克的子弹,他这回,是说什么也不肯骑车了。
“快点,再快一点!”
“该死的蠢货,你他妈会不会骑车?”
“妈的,你摩托车骑的这么慢,你知道吗,我奶奶都比你骑的好!”
风雨交加的树林中,宾铁坐在我的身后,帮我背着狙击枪,报复性的大声叫着。
我此时很无奈啊。
不骑摩托车不知道,原来雨水打在脸上挺疼的,关键睁不开眼睛,这确实很难受。
我没有说话,怕一张嘴就喝了个水饱。
前方鹰格拉玛大山脚下,哈达巴克他们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
那些凶残的拉瓦族黑人叛军们,他们此时仅剩下了两个人。
鹰格拉玛大山下,此时此刻,遍地尸体,鲜血染红了地面。
哈达巴克他们站在雨水中,一个个高举着长矛和砍刀,振臂高呼。
他们在戏耍那两个活着的拉瓦族叛军。
而那两个人,此时背靠着背,他们手里拿着脏兮兮的大砍刀,全都露着一副惊恐的眼神。
冰冷的雨水落在甘比亚人的身上,他们健壮的身体抖动,竟然浑然不知。
所有的甘比亚人,此时都光穿着草裙,光着身子。
那一个个乌黑的线条,肌肉凹凸,那场景,真是辣眼睛的“香艳”。
“嘿,哈达巴克!”
“该死的,别开枪,是我,是我们啊!”
就在我和宾铁骑着摩托车再次靠近之时,哈达巴克他们再次发现了我们。
哈达巴克皱眉,很疑惑那两个蠢家伙在喊什么?
一旁的甘比亚人交头接耳。
有人说道:“该死的,他们怎么又回来了?”
又有人冷笑:“哼,真是没皮没脸,看我打死他们!”
说着话,那人竟然举起了手中的莫辛纳甘步枪,快速拉动枪栓,姿势很标准的向着我们瞄准。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真是无语啊。
这些枪,都是我们斩杀波特牛耳族的狙击兵抢来的,想不到此时,竟然用在了我们的身上。
枪是老式的莫辛纳甘步枪,上面挂着老掉牙的蔡司六倍镜。
看到有人举枪,我和宾铁再次一愣。
而那人通过瞄准镜,也看到了我和宾铁。
此时我和宾铁的脸是干净的,那人能看清我们的长相。
他快速放下了枪,最后很兴奋,连忙对着哈达巴克叫道:“嘿,族长,是木纳索巴塔,是木纳索巴塔呀!”
“该死的,是木纳索巴塔回来了!”
“小子们,别开枪,别开枪!”
在那人的喊声中,周围的甘比亚人一脸迷茫。
“什么,木纳索巴塔?”
“哦,我的山神呀,快看,还真是木纳索巴塔!”
“哈哈,木那索巴塔回来了,我们的山神勇士回来了!”
“族长,快看啊,是您的女婿,您的女婿回来了!”
周围的甘比亚人开心的大笑,哈达巴克站在风雨中,也是一脸振奋。
哈达巴克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妈的,摸了个寂寞,只能仰起头,把黏糊糊的胡子,从脖子上抠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