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衔代号:gaf,9476,7743,ag,5779,上校(colonel)!
随着士兵牌放在一起的,还有另一个士兵牌。
那个士兵牌上布满了刀痕,很明显,它的主人,曾经对它充满了恨意。
那是雇佣兵的牌子。
血皇,法国的雇佣兵国际大公司。
以前咱们说过,我们的这个世界上,除了非洲之外,法国,其实也是所谓的雇佣兵天堂。
在法国,佣兵公司云集。
据说法国的男人里,每一百个人中,总有几个是当兵的。
我心中苦笑,直接将血皇的佣兵牌丢在了地上。
一个抛弃了士兵的公司,再强大有什么用?
我想,呵呵,巴德斯坎,哦不,伊迪纳巴克,这个混蛋,一定不想让人看到这个牌子吧。
“咦,这是什么?”
“防水袋?”
就在我翻找巴德斯坎士兵牌的时候,我在他贴身的衣服里,又发现了一个东西。
那是塞进内衣口袋里的一个防水袋,摸起来里面像是卡片。
我把它拿了出来,黑色的。
打开防水袋之后,里面是一张纸条,还有一张照片。
纸条已经发黄了,边缘还有多次被火烧火的痕迹……看起来纸条的主人很犹豫。
照片很漂亮,应该是法国的乡下。
那是一个漂亮的合照,金色的麦田,绿色的葡萄园。
在这张照片上,一共有三个人。
一个长相帅气的高大男人,棕色的头发,咖啡色的眼睛,脸庞坚毅,嘴角带着开心的微笑,身穿迷彩军服。
另一个是漂亮的年轻女人,典型的乡下姑娘,金发碧眼,穿着花裙子,笑起来很好看。
女人笑的很幸福,雪白的脸蛋,尖俏的下巴,微红的脸蛋上带着一点点的雀斑,有着迷人的红嘴唇。
女人笑的很开心,紧紧的依偎在高大男人的怀里,轻轻的翘着脚尖。
男人在大笑,在他的脖子上,此时扛着一个发脾气的小男孩。
小男孩胖嘟嘟的,看起来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很像女人。
小男孩的手里拿着一个玩具,那竟然是用子弹壳做的长颈鹿,只不过尾巴被弄断了。
“呵呵,真是幸福的一家呀!”
望着手里这张照片,一瞬间,说实话,我的心情有些被感染。
我低头看向巴德斯坎,看向那张如同“骷髅”一样的丑脸,又看看照片里的男人。
没错,那个曾经帅气高大的男人,就是巴德斯坎。
我突然明白这个家伙为什么来非洲了,也明白了他为什么不回家。
不是不回,是他不敢。
他曾经拥有一个无比幸福的家庭,但是他如今变成了这副鬼样,如果是我,我也不敢去见我的家人。
“这个万恶的世界, mother fucker!”
“行了,伙计,你就在这长眠吧,我可要走了。”
“我答应你的事会说到做到的,只要我去法国,我一定去一趟波尔多,把你的东西交给你的女人。”
我说着,在瓢泼大大雨中,摘下一朵沾满泥土的野花,放在了巴德斯坎的头顶。
我们曾经是对手,是敌人,但这并不影响他死后我对他的感慨。
我想像西方的牧师一样,给巴德斯坎念一段悼词。
可惜想了半天,也没有憋出一句话,最终我只能说了一句:“嗯……阿门!”
“妈的,就这样吧!”
“该死的蠢货,可恶的大兵!”
我嘴里郁闷的说着,捡起我丢在地上的手枪和ak步枪,开始环顾周围黑暗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