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们猜的没错。
我要在费尔玛的伤口上撒一些火药,让她的伤口快速凝固,这能止血,同时还能防止感染。
当然,我可不会像电影里兰博那样,把火药塞进她的肚皮里,那会烧了她的肠子。
曾经这一招,我在老杰克的身上使用过。
只可惜那次很不幸,老杰克伤口恶化,差点死掉了。
后来还是甘比亚人部落里的巫医,西玛特贝救了他的命。
希望这一次用在费尔玛的身上,能够有所作为吧。
我心里想着,快速拿出我的军刀,挑下了7.62毫米子弹的弹头。
漂泊的大雨中,玛卡和老兵达克全都在一脸发呆的看着我。
我望着子弹壳里的火药,笑着看向面前神情惊恐的费尔玛。
“嘿,费尔玛,不好意思,我要用火药烧你的伤口,这可能有点疼。”
“但这是我们现在唯一的止血办法了,请相信我,不要乱动,好吗?”
我嘴里小声说着,尽量让语气轻柔一些。
老兵达克的眼里,此时也冒出了一丝希望。
大家都是当兵的,用火药止血,这种事全世界的jūn_duì 通用。
老兵达克重重的点着头,紧紧的握着妻子费尔玛的手。
两个小孩在大哭着。
我将子弹壳交给老兵达克,轻轻的撕开了费尔玛的裙子。
刺啦——!!
哦,妈的!
不好意思,我撕扯的太用力了,费尔玛的裙子从肚皮上,整个开了个大口子。
这些非洲的女人,大多是没有穿内衣习惯的,因为光着比较凉快。
我飞快的看了一眼费尔玛的腿,尴尬的连忙避开了眼神。
但此时为了救人,我也顾不得许多了。
我让费尔玛平躺在老宾巴克的怀里,随后扯下她的一块裙子,轻轻的擦了擦她伤口上的血。
费尔玛疼的抽搐,但这女人紧咬着牙齿,看起来非常的坚强。
玛卡找到了一根树枝,让费尔玛叼在嘴里。
我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了煤油打火机。
看着费尔玛那坚定的眼神,我将子弹壳里的火药倒在她的伤口上,随后毫不犹豫,直接用打火机点燃。
呲——!!
“啊!!!!”
黑暗的树林中,瞬间飘起了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费尔玛靠在老兵达克的肩膀上,身体剧烈抖动,紧紧的握住了老兵达克的手。
费尔玛疼的在发抖,她肚皮上的伤口,此刻冒着刺目的火焰。
两个小娃娃吓的大哭,嘴里“阿玛、阿玛”的叫着。
我没有理会他们,用我的衣服挡着费尔玛的肚皮。
火焰熄灭,费尔玛的伤口上一片焦黑。
这女人疼的昏了过去,但她还有呼吸,生命体征正常。
我悄悄呼出一口气,看了一眼那个弹孔。
还好,周围的皮肉烧焦,费尔玛的血已经止住了。
此时我们需要争分夺秒。
我们必须在费尔玛伤口恶化之前,将她快速送到老杰克那里。
因为从一个女人的肚子里掏子弹,这活我可没干过!
“妈的,该死的杰克!”
我心里想着,嘴里说道:“嘿,达克,玛卡,我们快走!”
“妈的,现在时间紧迫,我们必须在费尔玛的伤口恶化前,快点找到老杰克!”
“这个地方不能,快撤!”
我说完,让老兵达克抱起地上的两个孩子,招呼着远处正在扒马匪衣服的镔铁。
宾铁呆呆的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这家伙愣头愣脑的,提着两件衣服跑到了我们的身边。
我将两件马匪身上的衣服盖在两个小孩的身上,随后我指了指地上昏过去的费尔玛,告诉宾铁抱着他。
宾铁对我投来了一个:惊愕的目光:“嘿man,为什么是我?”
宾铁对我瞪眼,我也回瞪着他。
心说玛卡受伤了,你不抱谁抱?
妈的,老子可是有老婆的人,而且还是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