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女孩的家属已经上报了好几次,但司法依旧无法决定该怎么办,他跟踪,是错,但不是罪啊,他没实施犯罪啊。
可大家都是知道,这是一个危险分子,以后很可能会犯罪。
显然,这个案件完全超出了正常的司法范围,他们没权限去做什么,只能按照规章制度来走。
而有权限来管这种事的人,只有监察使。
所以,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格蕾琴雅·卡佩眼神充满了厌恶。
“为什么不把这些人全部关押,他已经对其他人造成了精神上的伤害和压力,且有犯罪倾向,完全可以抓捕的,他们怕什么。”
她有点不理解,很明显的事情,却搞得那么复杂,既然大家都知道超雄综合症的问题,也知道他们大概率会犯罪,那还等什么,搞不懂。
下属们都面面相觑,互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无奈。
不会吧,监察使难道是个小白,什么都不懂,这么明显的事情看不透吗?
格蕾琴雅·卡佩看不懂吗?当然不是,相反,她清楚的很,却偏偏这么说,为什么,当然为了标新立异,只有干出让底层人民都喜乐见闻的事情,他们才会喜欢你。
而这个案件,就是一个敲门砖。
可以想象,这个地方的人们肯定对他很讨厌,可这人没有犯过罪,但却有随时犯罪的可能,所以让其他人心惊胆战,压力很大。
这个时候,他们的心里,想的绝对不是什么法律,什么公正公平,而是希望快点把这个人解决掉。
这就是屁股决定脑袋。
如果按照正常的法律,这个超雄综合症的男人,只要没有实施犯罪,就只能任由他到处晃悠。
但格蕾琴雅·卡佩可不管这些,她的脑子里是另一套法律法规,惩罚一个人,就能让几千人对她喜欢,感激,把命运之线连接到她身上。
这种买卖,还用犹豫吗?
“下发逮捕令,直接抓回来。”格蕾琴雅·卡佩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决定了这个人的命运。
“以什么名义?抓进来怎么办,要不要移送司法机关,判刑我们是没有权利的。”
一位下属开始询问道。
监察使权力是很大,但也要有理由的,哪怕是编的。
格蕾琴雅·卡佩想了想,说道:“主观意向犯罪,六次跟踪未成年女孩,具有极端暴力倾向,带回审讯,暂时关押,至于移交司法,不用了,咱们的牢房还空着呢,养着吧。至于判刑,判什么刑,等咱们审问完再说吧。”
“那咱们什么时候审。”
“等个十年二十年再说,我有这个权力吧。”
“当然,您是监察使。”
所有人都笑了,这不就是变相的无期徒刑吗?
这个驻地的地下监狱,足有600个位置,这里不够,还有9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