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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振宇和杜姥姥正带着孩子们在炕上玩,苏写秋在卧室睡午觉。
听到敲门声,韩振宇穿鞋走了出去,“谁啊?”
门外的人没说话,韩振宇有些诧异,脚步也停了下来。
他准备摸清外面是个什么东西,然后再去开门。
他们住在山脚下,家里又有几个孩子,所以非常谨慎,主要是怕野兽下山。
韩振宇正准备走到门边看一眼,这时门外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老大,是我,你爹。”
韩振宇眼睛一眯,站在院里不客气的问道:“什么事?”
韩保国看他连门都不开,语气还那么差,非常不高兴。
他来之前,心里还有点忐忑,觉得以前对韩振宇做的有些过,不好意思开口要钱。
现在听他说话这么不客气,完全没把自己当成他爹,心里的怒气也被激发了出来。
韩保国沉着声音道:“老大,你妹妹住院了,医生说有生命危险,你跟着我去看看。”
“我娘就生了我一个,我没有什么弟弟妹妹,少来我这里攀亲戚。”
韩振宇冷笑一声,又恶毒的说:“也不要拿你那些丢人现眼的儿女来恶心我,他们是死是活关我屁事,死完了我都不带看一眼的。”
韩保国听了这话,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他握紧拳头,脸上青筋暴起,猛地向前一挥,狠狠地砸在了门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然后脸色狰狞的大吼道: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牲,你妹妹躺在医院里生死未明,你不说过去看看,还在这里咒全家死,早知道你那么毒,小时候我就该弄死你,省的浪费那么多年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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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振宇看他快气死了,忍不住笑了笑,又慢悠悠的说:
“我没有人性,不都是跟你学的吗?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你这个畜牲爹在前面教,我当然是有样学样了。”
杜姥姥和苏写秋都听到了院里的动静,两人立刻从屋里走了出来。
杜姥姥手上拿了一个粗粗的柳条,她打开门插,就往韩保国身上抽去。
“你这个有人生没人教的混账玩意,老娘还没去找你呢,你还敢来家里闹,看我今天不抽死你这个不做人的畜牲。”
杜姥姥边打边大声骂,“你他娘的,是不是觉得我外孙好欺负?竟然舔个逼脸来要养老金。你是死了,还是瘫了?还是你家的小妇跟人跑了?”
“难道是想我外孙拿钱给你娶媳妇?你这个不要脸的玩意,为了要钱,真是连个人都不做了………”
杜姥姥的战斗力非常强悍,没一会就把韩保国打的抱头鼠窜。
韩保国万万没想到老太太在这里,不然他绝不敢来要什么养老金。
他怕挨揍,也顾不上跟韩振宇要钱了,转身就往大路上跑。
杜姥姥又岂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拿着棍子在他后面追着骂。
“韩保国,你这个狗日的,被那个小妇勾引的鬼迷心窍了。跟人沾边的事,你们俩是一样不干啊。竟敢张口要四十年的养老金,就你这不积德的畜牲,还想活到100岁,我呸………”
苏写秋看杜姥姥跟着韩保国去了村里,对韩振宇说:“你在家看着孩子,我过去看看。”
她说完,就去追杜姥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