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写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夫妻俩相视一笑,牵着手回了前院。
海市
苏大成看了苏写秋写的回信,气的把水杯都砸了。
他对陈秀芳说:“以后不要管那个死丫头了,那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咱们就当没有生她。”
这话他已经是第二次说了,上次苏写秋打电话回来的时候,他也骂了一顿。
陈秀芳红着眼抹泪,“那丫头以前也不这样,怎么到了乡下变得那么狠心?连爸妈都不认了,还恨上了全家,肯定是跟那小混混学坏了。”
苏写冬把嘴里的瓜子皮吐出来,哼笑一声。
“爸妈,你们也别把什么事都推到那小混混身上。我觉得咱们都小瞧了我三姐,别看她平时闷不吭声,心里有主意着呢。她为啥不想理你们?还不是因为现在翅膀硬了,知道回城无望,所以才选择断绝关系,目的就是不想给你们养老。”
陈秀芳叹了口气,又小声的说:“家阳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给秋秋写信?如果被夏夏知道了,不闹翻天才怪。”
苏写冬听说还有余家阳的事,把手里的瓜子往盘子里一丢,就把桌上那封信拿了起来。
等她看完后,惊得目瞪口呆,“二姐夫都和二姐结婚了,怎么还对三姐念念不忘?他怎么这么不要脸?”
苏写春和媳妇带着孩子出去遛弯了,回来看到站在门口的苏写夏,里面传来公婆和小姑子的说话声。
李红玉惊讶的道:“二妹来啦,怎么站在门口?爸妈没在家吗?”
苏写夏没说话,扭头就往外走。
李红玉看她的双眼通红,应该是哭了,她还想在这个条件好的小姑子手里扣点东西呢,可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
她连忙拉住苏写夏,往屋里喊了一声,“爸,妈,二妹来了。”
苏大成和陈秀芳还有小闺女,正在屋里议论余家阳。听到李红玉的喊声,赶紧走了出来。
陈秀芳看闺女满脸泪痕,就知道受了委屈。
她又心急又心疼,把人拉到屋里问道:“夏夏,怎么啦?是不是和家阳吵架啦?”
苏写夏把包桌子上一丢,就沉着脸说:“苏写秋那个死丫头,都去了东北还不消停,现在又和余家阳勾搭上了。”
“不会吧,三妹从下乡后就没回来过,东北离海市几千里地,她怎么和家阳勾搭在一起的?”苏写春道。
苏大成也说:“就是啊,夏夏,你是不是搞错了?那死丫头也给我们写信了,说是家阳………”
他还没说完,陈秀芳就给他使眼色,苏大成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闭了嘴。
苏写夏脸色一变,没想到苏写秋还把这事告诉了家里。
她急忙问道:“爸,妈,那死丫头信上怎么说的?”
苏大军和陈秀芳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他们怕闺女抹不下面子,再恼羞成怒。
夏夏气性大,而且还怀着孕,万一气个好歹,那他们怎么和亲家交代?
苏写冬看了看父母,又看了看苏写夏,还有在旁边吃瓜的大哥大嫂,心里讥笑。
她不信二姐不知道是余家阳先联系的三姐。二姐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想挽回她自己的颜面而已。
相比说自己男人出去乱勾搭,肯定是说别人勾引她男人好听一点。
苏写冬直接把那封信拿给苏写夏,“二姐,这是三姐给父母写的断亲信,上面也说了她和二姐夫的事,你自己看看吧。”
苏写夏顿了一下,就把那封信接了过来。
李红玉正巧站在她旁边,也斜着眼在看信上写的什么?
苏写夏还没看完,就把信给撕的稀碎,咬着牙骂道:“苏写秋那贱人撒谎,明明是她先勾搭的余家阳,现在却倒打一耙,真是无耻。”
她说着,把撕碎的信往地上一丢,边踩边疯狂的说:“我不会放过她的,不要脸的贱人,贱人,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