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一个贼人休得胡言!"一个捕快说道。
田尔耕随手将腰牌扔出,,,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这腰牌的锦字那是假的吗?背面的指挥使三个字看不到吗?这做工谁敢假冒?
你们为何不相信我一次?朝廷京营大军今天就会到?你们放我一马,我记住你们了,到时候我会上奏朝廷赦免你们几人的罪行!"田尔耕情真意切的说道。
"我们奉县令大人命令做事何错之有?倒是你身份成疑"一个年轻捕快说道,,
"你是傻逼还是瞎子?腰牌上那么大的字看不到吗?你们是铁了心跟朝廷作对?"田尔耕气愤的说道。
"我们领朝廷俸禄当然为朝廷办事!"
"那你们为甚这样难为我?腰牌代表锦衣卫这是常识!"
"我们不识字,,谁知道你这破牌子写的什么字!"年轻捕快淡淡说道,仿佛在说一件很光彩的事情。
"你们六人没人识字?"田尔耕惊讶的问道。
六人皆摇摇头,,,
"我尼玛!"田尔耕一个站不稳差点摔倒。
"算了,如果他是真的,,那咱们现在做的事确实是大罪!这样吧。你走吧,我们就当没看到你!如果你真是朝廷中人,是锦衣卫,到时候记得放我们一条生路。"六人中年龄最大的捕快说道。
"卧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哥还是你有经验!"田尔耕抱拳感慨的对老捕快说道。
"那个杨老板你不带走吗?"老捕快问道。
"带!当然带!我必须带他走!我们锦衣卫这次折了有百余弟兄就是为了他,,"田尔耕回头看着地上的杨雄说道。
可是田尔耕回头的功夫,吓得田尔耕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刚刚还昏迷在地上如死猪般躺着的杨雄竟然不见了!
"卧槽!他人呢?"田尔耕问道。
"我们刚看到杨老板悄悄翻西墙走了!所以我才问你带不带杨老板走,,,"老捕快说道。
"我,,,尼玛!老天爷别玩我!田尔耕立即提刀向右手边快步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