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郑芝龙的控诉,大家都义愤填膺开始为郑芝龙说话,
"这洪承畴太不像话了,哪有老乡见老乡背后放冷枪的道理,,下次见面我非得狠狠说说他!"一名京官气愤的说道。转眼聚会的重点就转向了讨伐洪承畴上,,
其实类似的聚会,洪承畴都是参与者,大家与洪承畴都是称兄道弟,不过如今形势比人强,,而且正主洪承畴又不在,随便骂几句也无所谓,,
很快聚会就到了最后,各京官陆续起身告辞,,临走之前都好言安慰了郑芝龙,。
最终,,韩黄书房,,只留下了韩黄与郑芝龙二人,,
"飞皇,你真是海量啊,,喝点啊解解酒吧,,"说完起身便给郑芝龙倒茶,,
"阁老,,使不得!"郑芝龙急忙接过茶壶,,
他虽然是海匪出身,可也能分清大小王,,,这阁老请他来府上,已经给了他天大的面子,
人家做做样子给他倒茶,郑芝龙哪敢托大,,
看着郑芝龙姿态很低,没有海匪的张狂韩黄露出了笑容仿佛在说孺子可教,,他笑呵呵的说道:
"你如今圣眷正隆,,做的又是紧要的部门,,不过一个好汉三个帮,,
如今朝堂,有浙党、楚党、齐党、昆党,,以及我们东林,,,说实在的,多少年了朝廷上咱们闽人的发言权少之又少,,
我也是碰巧当了状元,又在朝堂摸爬滚打了二十多年,,因缘巧合投身东林,还做了东林的党魁,,可我始终不能忘自己是福建人,,
因此一旦有咱们闽人中举出仕,哪怕是县令也是会招呼吏部在考评中照顾一二,,,"
"阁老在朝堂,是咱们闽人的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后生晚辈没有不感谢阁老的,,"郑芝龙说道。
"哎,,朝堂局势诡谲,,今天这人还得宠,明天可能就告老还乡了,,做官凶险啊,,
无论你才干如何,朝堂没人替你说话,你就算立了天大的功劳陛下也不会知道。
相反如果你犯了小错,或者干脆没犯错,,御史或者哪个京官随便一个弹劾,,轻则被朝廷责罚,重则你可能丢官甚至丢官失去性命!
难道你指望一个几岁小儿在朝堂替你说话?
你说是与不是,,"
郑芝龙点点头,,
自己跟孙元化一起在澳门出生入死,跟那些浙江的乱党拼命,自己可是冲杀在第一线,,功劳不比孙元化低,,
可人家京官出身,又朋友多,因为澳门之行,,分分钟当了广东巡抚,摇身一变成了封疆大吏,,
而自己就因为洪承畴一句话功劳被抹杀,差点丢了性命。
自己儿子虽然得陛下与皇后娘娘宠爱,,可自己也不能指望儿子却与那些抹黑自己的大臣打擂台,,,
"飞皇,如今只要我在朝堂,,你就放手去做,朝堂上任何不利于你的言论都由我来摆平,,
任何督抚上的奏折都得需要经过内阁初审,只要是不利于你的奏折我都会提前截下来,,,"
听到这话,郑芝龙做不住了,,这不是给自己在朝廷多了个保命符嘛,,有韩黄这颗大树在朝廷,,真如韩黄所说的话,那自己岂不是高枕无忧?这洪承畴之流再也威胁不到自己!
"飞皇多谢阁老,,阁老但有吩咐,,飞皇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郑芝龙急忙跪地说道。
"哈哈,,孺子可教,有飞皇在,何愁大事不成?"
韩黄扶起了郑芝龙继续说道:"你对朝廷开海禁,成立贸易部怎么看?"
"阁老,说实话,这是朝廷也要来东南分一杯羹了,,沿海跨国贸易那可是巨大的利益,,多少人因此赚的盆满钵满,甚至有的人富可敌国,尤其日本多银矿,,,洋鬼子对大明的丝绸瓷器茶叶趋之若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