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下一瞬间,只见薛承远疾步向前,一踢之下便将枪扔飞,并借势一记凌厉的飞腿踹在他腹部。白袍青年顿时像断线的风筝般往后飞撞了七八米,痛苦地挣扎起身。
胸膛严重凹陷,肋骨显然折断了几根,整个形象狼狈至极。这幕景象立刻引起了围观人群中震惊和喧嚣,人们开始热议,彻底信服于薛承远的实力。
一个身躯魁梧的大汉一掌打断了一名不良少年的颈椎,这种力量得有多惊人的强度啊!
“找死!”
那个白衣的年轻人强忍胸口剧痛,费力地挣扎起身。
他一边咳出带着血丝的痰,一边怒目而视、恨声道:
“或许你已经忘了,这里是我说了算的地方!你以为你们这几块废柴,就能对我构成威胁吗?”
薛成远眼中的轻蔑一闪即逝,随即毫不犹豫向前跨出步子,直接针对白衣青年步步紧逼。
“你——!”
白衣年轻人一时愕然,接着咬牙切齿,“薛成远,我奉劝你别自己找死!如果你敢对我出手,我定让你悔之晚矣!”
“这整条街,都由我兄弟俩说了算!”
“这就是全部!懂吗?”
那白衣少年一脸趾高气扬,随即指向薛成远宣示其地位和决心。
“是吗?”
“我很乐意亲眼验证一番。”
薛成远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径直走向那个嚣张的年轻人。
白衣年轻人紧咬牙关,然后摸出手机开始拨打………
“喂,老大,人都撤了。”
“嗯嗯好,我马上赶来给你汇报。”
挂掉电话后,白衣青年把手机收回胸襟内口袋,静候薛成远下一步举动。
薛成远站定,默默计数着他们等待的时间。他的策略十分明确——只要拖延时间,警察支援一来,他们就能顺利脱身,说不定还能反过来逮捕这几个恶霸。
“你知道我们隶属于哪家公司吗?告诉你,我是东海集团的总裁,没人敢惹我!”
白衣青年哼出冷笑,用威胁的口气跟薛成远对话。
“我知道,不就是一只东海集团的看门狗嘛!”
“但我告诫你,不要在这里卖弄,不然……别让我纵容!”
“信不信我只需一句话,你在华夏寸步难行?”
面对威胁,薛成远目光凌厉地看着白衣青年,声音低沉地发出警告。
“你就打算继续硬碰硬了吗?”
“区区东海市也好,整个江西省内也罢,没人胆敢违逆我们东海帮的命令!你还真当我拿你们没办法?”
这番话说完,年轻人生气到了极点,双目圆睁,对薛成远恶狠狠地咒骂不止。
可是,此刻的薛成远毫不畏惧。
只见他淡笑着回答:“也许吧。”
“我觉得你的东海帮撑不过三分钟。”
薛成远面色沉稳,言辞依然充满了强大与挑衅的气息。
“我看着你就厌烦透顶了,今儿非让你尝尝厉害。”
愤怒已使那年轻人丧失理智,他不顾伤口剧痛,再次朝薛成远扑去。
然而,两招没使完,他已经狼狈不堪,败阵下来。
“嗤!”
薛成远猛然抬腿,狠狠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白衣少年猝不及防,砰地跪地,血从右腿膝盖流个不停。他吸口凉气,再也起不来的只能瘫软在地。
“一群渣滓,给我滚远些!”
“不然我真的会对你们动手不客气!”
“我从来不是说着玩,说到 绝不食言!”
年轻人破口大骂。可是这一切,终究毫无成效。
没过多久,巡逻警笛声愈发靠近,最终在附近的街口停住。一大群制服警察疾奔至此,很快封锁住现场,控制住了这群失控的工人。
“放心吧,都是逼不得已的事。”
“现在,可以离开了。”
头领是一名身强力壮,身穿制服的男人,安抚着这些工人离去。
“谢谢各位兄弟,还有各位伯父伯母们。”
一名农民工随即朝着几个官差深深鞠躬,表示感激。
其他人也纷纷致谢后离开。
“且慢!”
然而此时,薛承远却突然站了出来。
“怎么,还不打算走?”
领头的壮汉皱了眉,转过头来看着他,显得不太耐烦。
薛承远指向刚才曾与他过招的白衫青年:“这人劣迹斑斑,案牍累累。把他带回衙门,也是不小的功绩啊。”
此话落,几名官差略作迟疑。
他们当然听出这是薛承远给他们的契机,还让他们有机会立功。像这样好事,可不是常有的。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