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试试看吧。”
陈飞宇脚尖轻点茶几,如离弦之箭迅速飞扑而上。
瞬息间,他的速度迅猛无比,几乎如同瞬移,周围的人都无法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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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成远面色大变,匆忙举起拳头防御,并踢了一脚,将对手直接掀翻,撞出数米之外。
这时,陈飞宇忽然感到肚子剧痛,不由痛弯了腰,手捂着腹部,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痛不欲生。
“你在对我做什么?”
陈飞宇恐惧万分,意识到薛成远的反应比他快太多,自己根本无法看清对方的动作,只是腹痛告诉他,自己肯定是中招了,趁其不备遭到攻击。
"只是限制你的活动,但我劝告你,最好老实回答我的询问,不要反抗。"薛承远靠近一步,抓起陈飞扬的衣领,把他提离地面,质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认识张羽涟,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我又何必告诉你……"
"啪!"薛承远甩了一个耳光在陈飞扬脸上,厉声喝斥:"少胡闹,坦白交待,不然你会后悔的!"
陈飞扬的一半面庞顿时红肿起来,内心充斥着滔 火!
"你想一直被打么?"薛承远冷笑着挥动他的拳头警告。
陈飞扬深深吸气,尽力压抑着愤怒,低声说道:"我和她没关系,但我确知她在海宁省,我们还是敌人。"
薛承远眼神一亮,原来陈飞扬与张羽涟处于敌对状态。
内心感到一丝安慰,因为早在预料之中,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戏。
"我相信你与张羽涟的敌人立场。"
薛承远冷笑继续:"听说你俩差点击婚,真是奇妙,竟然在香江遇见了。”
陈飞扬愣住了,怪不得总觉得张羽涟有些眼熟。
接着,薛承远再次冷笑:
"可惜,我是唯物论者,从不信奉虚无的灵异说。"
陈飞扬耸耸肩,嘴角微翘嘲讽的弧度:“你们和张羽涟也一样,不能理解武学的精深奥秘,谈何超凡入圣?”
"嘿!"薛承远大笑一声,忽然狠命地一巴掌打在陈飞扬脸上。
"你知道超凡入圣是什么吗?在绝对力量之下,你所谓的武术也不过笑柄,练武不仅仅是为了强身健体,更是为了保护所珍视之人!"
"这又怎样,蝼蚁始终是蝼蚁!"陈飞扬冷笑道。
"既然你如此冥顽不化,看来你是彻底失去了理智,毫无救赎可能了。" 薛承远讥讽的同时,右脚突然踩在陈飞扬膝关节上,加大力量。
“咔嚓!”一声清脆的声音,陈飞扬的右腿剧痛得骨头断裂,脸上冒出冷汗,但他仍旧傲然而立,毫无屈从之意。
围观者无不震惊,尤其王晓雨心中无比焦急。
看到对方如此固执,薛承远心情畅快地加重压迫,直至陈飞扬脸色通红、五官扭曲,才停止施压,得意地炫耀:
"如果你不说出张羽涟藏身之处,那我下一个目标就是你的另一条腿了。"
薛承远提起脚准备袭击陈飞扬的另外一条腿,此时的气氛已无需顾虑留手。
紧接着,两人激烈的右脚对决瞬间展开!
一声巨响后,“扑通”一声,陈飞扬因承受巨大冲击而跌坐沙发之上。
陈飞宇固然有些本事,毕竟年轻只有二十岁的年纪,其肉身力量相较于薛成远实在相形见绌。而且,他的遭遇是被动的反击,受的伤更是平时的好几倍。
在他还没有站起来之前,薛成远已经跨步而来,一记鞭腿径直朝向陈飞宇颈部袭去。
神色凛然间,陈飞宇猛地向一侧躲避并借机拍向薛成远的胸口。尽管受伤,但他毫不气馁,斗志更甚先前,更加坚毅。
然而,这有限的反击时间很快告罄。薛成远冷哼一声,右拳紧握,又一次狠狠地挥向陈飞宇的心口!
他出拳的速度迅猛,似乎可以击碎一切。陈飞宇紧急之际,勉强扭转头颅避开铁拳。
薛成远嘴角浮现出一抹嘲笑,左拳蓄力一击,准确无比地轰向陈飞宇的下巴,意图迫使他向后退。
对于薛成远这个算计,陈飞宇哪肯照办?他迅速交叉双臂格挡对方的进攻。
紧跟其后,陈飞宇趁势用左手擒住薛成远的手腕,试图将其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