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先生,我向你保证再也不敢找茬了,只求你网开一面,给我一条活下去的道路。”陈东阳恳求道。
“行!只要你合作无间,我也许会考虑这次饶你一命。”思索良久,薛成远终于同意,毕竟陈东阳可以为他提供情报。
“谢谢薛先生。”陈东阳感激涕零。
“实话实说,若有任何隐瞒,保证会让你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薛成远警告着。
“是的,薛先生,我会如实招供。”
陈东阳擦去额头的汗水,慢慢吐出一口气,徐徐开口:“幕后者的确是张志国。”
“张志国!”
薛成远眉头深锁,眼底怒意一闪而逝,却迅速隐匿起来。
他觉得事情绝不简单,必然隐藏更深,决定一定要调查清楚,然后才算是报了他的深仇大恨。“你说下去!”
薛诚远深吸一口气,竭力压抑内心的暴怒,语气尽量平稳和温和问道。
陈东洋吞咽了下口水,接着讲述:“我们原想借此事对苏云峰做一些对你不利的安排,可是突然消息传来,苏云峰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于是不得不转向他人计划。”
听完,薛诚远感到彻底愤怒了,胸脯剧烈起伏。
他冷笑了起来。
“真是太过分!那些人是何其无辜的,你们竟然还要去伤害他们!”
薛诚远怒瞪着在场所有人,一字一顿地说:“薛诚远发誓,此生定不会让你们有任何一个人逃脱制裁!”因为他亲近的人几乎因这事陷入了生命的危境,这不可能成为他的终点!
李虎等人吓得魂不附体,满脑子都被怒火烧灼,不知该说什么才对。
“滚出去!”薛诚远喝令道。
“我们马上就走,马上……”听到这个回答,李虎等哪敢拖延,连忙纷纷夺路而逃,怕是再逗留一秒都嫌过多。
“呼……”目睹那落荒而逃的样子,薛诚远微微舒了一口气,终于解决了这个麻烦,后续事宜将易如反掌。
“薛少爷,我是陈东洋,我的父亲是恒达集团的董事长陈天德。”陈东洋连忙趋近薛诚远,急切又期盼地表达道。
“哦?”薛诚远扬起眉毛,显得惊讶。
恒达集团在江州市也算数一数二的大公司,虽然逊色于腾龙集团,但依旧是一流的顶级企业。
“我想请薛少爷助我一臂之力,救救我父亲。”陈东洋一脸恳求的神情。
“你父亲犯事了吗?”薛诚远反问。
“没有……但我父亲受到了误指控。”陈东洋焦躁回答。
“如果没有问题,何必来找我帮忙?”
薛诚远不耐烦地质问道,他没兴趣帮与己无关,身份也不甚崇高的任何人解决问题。
陈东洋稍作沉默,叹了口气,“薛少爷,我知道这样说冒昧,但我父亲确实被人冤枉,请让我作出相应补偿以证明他是无辜的。”
薛诚远眯起双眼,沉思后出言:“好吧,你得告诉我,你会如何补偿我?别玩什么小花样,不然后果你自己负责。”
闻言,陈东洋内心暗喜,连忙说:“薛少爷,我们去车里详谈吧。”
“行。”
半个多小时后,陈东洋开车带着薛诚远离开了市区,抵达了郊区一处闲置的工厂前。他手指铁锈大门苦笑道:
“这是我家的工厂。”
说完话,陈东洋径直推开大门走进去,薛诚远紧跟其后。
穿越昏暗狭长的通道,他们来到库房内部,眼前的景象让薛诚远大吃一惊:宽阔空荡的大仓库空无一物,满地杂乱堆置的货物和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忙碌着搬动物资。昔日繁荣的工厂,如今看来却只剩一个临时存放废旧物品的场所。
“爸!”陈东洋大声叫喊,跑向父亲身边。
“小洋,你怎么会在这里?”陈天德站起来询问,同时警惕地打量着薛诚远。
“爸,这是我找到的朋友薛先生。”陈东洋急忙给双方作介绍。
陈天德微微皱眉,没从薛诚远身上感受到什么特殊气场,疑惑问道:“小洋,他是什么人?”
陈东洋犹豫了下,小声嘀咕:
“爸,这位薛先生不但武艺高强,商业手腕也很出色,非常出名的那个……”
“他真有你说的那样出色?”陈天德听得有些不敢相信。
薛成远的眼神里透露着惊讶,凝视着陈天德,仿佛试图洞察他的秘密。
然而,陈天德并未给予任何回应,始终保持着冰冷高傲的态度,甚至隐隐流露出一丝轻蔑,对待陈天德和陈东阳,就像看蝼蚁一样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