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顺手的事,而是抢!至于许大茂是怎样将棒梗送上公安局的我也不知晓。但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棒梗不但抢了我的鸡和锅,而且还把我的手腕给咬伤。”一大妈举起了自己的受伤手腕坚定说道。
“干娘,求您高抬贵手这次,您写下谅解书后,我必定让棒梗向您道歉。”秦淮茹乞求道。
当然这只是表象,实际上秦淮茹相信只须紧紧牵制傻柱,就不怕易中海跟一大妈不同意写谅解书。
“小秦哪,虽然我能理解你现在的急躁心情,不过别急,把这件事原原本本跟我说一下。”易中海平静地询问着。
现在易中海就是要验证,面临这种情况之下,秦淮茹会怎样反应。
秦淮茹最终没有继续推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说了清楚。
“干爸,干妈,棒梗他其实就是一个有点贪口之欲的小孩,咱们何苦与他斗气?干娘你赶紧去趟局里把事情澄清掉,早点儿把棒梗给接回来。”傻柱迅速表态。
尽管一大妈很想反击这些观点,易中海的眼神却使她闭了嘴。
“老婆子你还是跟着柱子与秦淮茹一起去把这事理清一下吧,现在最紧迫的是先把棒梗弄出来,待你回去再论是非。”易中海吩咐道。
尽管内心满是怨气想要诉述,但易中海既然已经决定了处理方式,一大妈也只好接受了这个现实。
“好吧,我和你们去一趟局里。” 一大妈气鼓鼓地说。
一大妈话一说完,立刻领头离开了病房,傻柱与秦淮茹随即紧跟上去,在路上不断向着一大妈求情说好话。一大妈暗暗决定,回去后非跟易中海和聋婆婆彻底谈一谈不可。
这样的日子简直让人无法再忍受下去了。
正当傻柱即将步出病房之时,“哦对了柱子,厂长杨让你明天回公司上班。”易中海说道。
“啥!杨厂长这是不是太超过了,他难道不知道我身上还带着伤吗?”傻柱不满又委屈的回答。
“他说若是你不明天就来的话,今后你就不用来了,这是他的原话。我今天特地通知你,去不去,你自己拿主意好了。”易中海淡然说道。
“这件事明天再解决吧。”傻柱没把易中海的警告当一回事,立刻跟上走在前面的秦淮茹;在他看来,比起棒梗的事,这一切都是次要的。
聋老太太听到易中海那种口气,心头「噗噔~」地一下,缓缓说道,“小易,傻柱他是挺好的一个孩子,只是一直这样子不太守规矩……”
“打住!你这些词都说了数十年了,你说烦不厌烦我还烦得不行,等我老婆回来了再一起讲这些。”易中海打断聋太太的话,就开始闭目养神了。
见到这番情景,聋太太只得深深叹了口气,静静等着一大妈归来。
一大妈到了公安局直接定义这件事为单纯的误会,这个年代,法规尚不够完善,公安局处理起来大多是以和解为导向为主,一看受害人都这么说,便顺水人情地把棒梗给释放了。
“警官同志,我们的炖鸡汤在哪儿呢?”一大妈问。
“那儿有,你自己拿回去就是。”一名公安人员说道。
鉴于时代背景,当时讲究着“不贪取民家一分一角”的精神。在一番致谢之后,一大妈捧起那个装有鸡肉的锅,随即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门,傻柱和秦淮茹自然也是一阵连声的感谢。
而此时的棒梗仍旧毫未意识到错误,的确,从小就相当机灵的他并未把这些才气运用到正途之上。
棒梗瞧见秦淮茹来到,自然倍感勇敢。看到一大妈束手无策对他无可奈何,再加上自己现在已经远在警察局之外,心计瞬间转动,趁着一大妈与秦淮茹、傻柱交流谈话的机会,突然抢过大妈手里的锅,夺路而逃。
“棒梗,你立刻回来这里!”一大妈怒喝着。
“嘿,这家伙还真有几分手腕儿, 干妈,这小事何必气成这个样子嘛,小孩子嘴馋,就由着他解解馋也好。”傻柱轻视的态度说道,
“一大妈你不要激动,我这下就去把那孩子给叫回来。”秦淮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