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父阮母越发相信了,阮桥殷的表现无一不说明了一切,他们耳朵听不见,反而觉得阮桥殷不服管教,不听话,什么乖巧懂事,桀骜不驯倒是真的!
阮大姑觉得刺耳,那些话,明明最先应该问清楚情况不是吗?
可阮父阮母好像失去了神志似的,判官判罪都讲究证据呢,他们却急着给定罪。
仿佛想扳回一城,以此来挽回先前被阮桥殷怼的说不出话的颜面。
“姑姐,什么听话乖巧,要是她听话,也就不会之前在高中的时候早恋了!”阮母最是喜欢翻旧账的,她心里止不住的想,是不是之前高中的时候就学坏了。
阮桥殷这下真的对阮父阮母没有期待了,神色淡淡,周身萦绕着刺骨的冷意,几欲快要把阮父阮母给刺的浑身不由自主的开始打颤,有股莫名的心虚感一闪而逝,不留痕迹。
干脆利落的,阮桥殷离开了,回到永成市,之后她也不打算回去了。
阮父阮母第二天回家没看到阮桥殷的身影,他们还打算再教育教育她的。
他们做父母的,说什么孩子都应该受着听着。
毕竟,他们吃过的盐比孩子们吃过的饭都多,不都是为了孩子们好吗?
阮瑞兴心里觉得阮父阮母脑子似乎有点什么毛病,这下好了,把姐姐给逼走了,他们迟早会后悔的。
阮瑞兴没有挽留,父母对姐姐不友好,要不是他现在还在读书,他也不想留在家里,天天念叨他啥也不干,吃白饭,白吃白喝,无差别攻击,着实烦人。
阮父阮母只以为阮桥殷发脾气了,两人睡前还在嘀咕:“桥殷这脾气也太大了,不就是说了一两句吗,至于吗?”
阮父阮母怕是没认清楚自己的错,也对,父母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有错,错的从来都是别人。
两三天之后,阮父阮母还没看到阮桥殷的身影,逐渐的感觉不对劲了,去房间了一找,没人,床铺都干干净净的,丝毫没有睡过的痕迹。
询问阮瑞兴,后者打着游戏,声音淡淡的:“姐姐啊,三天前早就离开了...”
阮父阮母当即脸色阴沉如水,对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中滔天的怒火。
他们想的不是打电话询问她人在哪里,第一反应是,好啊,可真是好啊,胆子大了,翅膀硬了,说走就走是吧?
呵呵!
就她这脾气能在外面混出个什么样子?
他们倒要看看,阮桥殷能在外面待多久,有本事就一辈子不回来!
本来这是一句气话,阮父阮母也不是诚心真的想让人不回来。
但凡阮桥殷递个台阶,他们就顺着下来了,然后和和美美。
结果真的没想到,他们只见钱而不见人,阮桥殷是真的一辈子没有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