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殷,别胡说八道...”云琮玉都没想到云桥殷居然有这种想法,娶男媳妇?
“你自己顾好你自己吧,我可没胡说八道,等我攒钱,就娶个男媳妇回来!”云桥殷一点没管两人如何震惊,傻眼,说的铿锵有力,绝不容反驳。
云芝秀内心窃喜,云桥殷居然没有嫁给赵海山,这天掉馅饼,掉在她怀里,她不得死死攥紧?
一边得意一边吐槽云桥殷运道不好,上辈子云桥殷嫁给赵海山,生不出孩子,被休弃,真够废物的!
她就不一样了,等以后她嫁给赵海山,必须得给赵海山生三四个孩子,稳定地位。
说道上辈子的事情,云芝秀心下暗恨,都怪她爹和云琮玉,都不好好打听那县令的儿子,害得她嫁过去三天就被人县令的儿子设计捉奸,死于毒酒。
云芝秀心里只有埋怨,没有愤恨,她不知道后来的事情。
自然也就不清楚,她哥哥被打断腿,她爹求助云琮玉无门,一家子死于非命。
不然,这会早就对云琮玉露出恨色。
“殿下,云芝秀灵魂有点不对劲...”小九吱了一声。
云桥殷也发觉了,“这云芝秀是重生的,看来是不知道他们一家家破人亡跟云琮玉有关系。”不然,肯定会恨死云琮玉的。
云芝秀有些怀疑,云桥殷这话说的有点超出常理了,难道云桥殷不想嫁给赵海山?
她想到赵海山如今还是个乡下泥腿子,不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军,心下明白。
只是赵海山有个泼辣的娘,还有四个拖油瓶,让她犹豫不决,有点打退堂鼓。
可想到以后的荣华富贵,大将军不比县令厉害,品级高了好几个层次,想到曾经看不起她的那些闺阁小姐对她卑躬屈膝的憋屈模样,云芝秀坚定了心里的想法。
她一定得嫁给赵海山!
“你——”云琮玉憋屈极了,云桥殷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老是跟他对着干,让他吃瘪不痛快。
云大伯头疼不已:“桥殷,你哥哥正是关键时刻,若是你哥哥有什么不对之处,就不能宽恕一二,等以后再提吗?”
“咱们云家你哥哥可是大有出息的人,以后做大官,你就是大官的妹妹,那多威风啊,人人都得敬着你,在咱们村子里,地位那肯定是这个...”云大伯竖起了大拇指,这也是他的美好梦幻,他们一家等着云琮玉起来,到时候扒拉他们,届时,他想做什么,那婆娘也休想阻拦。
“我不需要威风,我也不需要别人敬着...”云桥殷脸皮一拉,讽刺道:“他都能把我嫁给李孟那个打老婆的,我可不敢沾光...”
云琮玉脸色黑成锅底,再而三提起这事,他脸上火辣辣的,还被云大伯fù_nǚ 俩盯着。
云芝秀惊讶无比,似乎在她印象中,云琮玉很疼爱云桥殷这个妹妹啊,怎么会做出这种把妹妹推入火炕的事?
难道是她记错了?
云大伯被噎住了,这事是真的?
他以为如同云琮玉所说的,是被李孟给骗了。
云大伯忽地想起云琮玉不着痕迹地,好声好气地“告诉”他,县里那豆腐寡妇生的儿子,小模样可爱极了,就是眉眼特别熟悉,像什么呢?
云大伯心头一颤,挤出一个笑容:“呵呵,桥殷,怎么会呢?肯定是你搞错了,琮玉可是你哥哥,他怎么会害你呢?”
“行了,我跟他的事不用你管。”丢下这话,云桥殷就拎着东西回了房间,哐当一下门关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