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妍兴冲冲地跑到重和峰对司桥殷兴师问罪,“沉羽也是道君你的徒弟啊,为什么你不护着他?!”
司沉羽里三圈外三圈的裹着纱布,还没有人在身边照料,可心疼死钟妍了。
司桥殷周身气势一震,钟妍“噗通”一声,膝盖陷进地里三尺,完全没有防备,一整个脑袋都磕在地上,啃了一嘴巴的泥土。
桑暮寒脸色沉了下去,二话不说“啪啪”隔空给钟妍来了两巴掌。
“你算什么东西,敢质问长青!”桑暮寒非常不爽,好不容易争取得来的和长青独处的机会,被人破坏了,怒气冲着钟妍发泄。
钟妍很想说,自己可是聚缈峰的大徒弟,随后,后知后觉反应,她被师傅放弃了,已经算不得徒弟了。
憋屈和愤怒充斥在她心间,什么正派门派,还不是跟那些虚有其表的门派一样,照样欺压他们这些没有靠山的弟子。
全然忘记了,在她抱怨之前,她也是仗着靠山在赤阳宗横着走的。
保护层没了,钟妍也不复之前那般行事张扬,学会了低头做人做事了。
“谁让他技不如人了,实力不到家,上门挑衅,那就得做好挨揍的准备,这能怨谁?”司桥殷轻飘飘瞥了一眼钟妍,像是嘲笑像是轻蔑又像是对他们之间情分的贬低。
“若不是看在那层关系上,本道君可不会收一个天赋低下的徒弟...”司桥殷实话实说,更让钟妍受不了。
她自有自己那一套说法,认为长青道君既然收下了沉羽,就要对他负责,资源供给到他修炼到家。
只不过这话她只敢在心里想想,嗓子里被连续元婴期的压迫卡着一口血,强忍住喉头间的痒意,不能再看低自己的人面前示弱!
钟妍红肿着脸颊灰溜溜地离开,但没离开重和峰,而是留下来一心一意照顾受内伤的司沉羽。
宗门比斗大会今年在赤阳宗举办,前头这边热热闹闹开始宗门之间的大比,后边伤好了不少的司沉羽在跟姬淼夕翻云覆雨,鱼水交欢,水乳交融,好不快活。
甚至被钟妍发觉了,司沉羽也不慌张,姬淼夕更不会惊慌失措了,还不停地勾搭司沉羽,两人就在钟妍面前上演活春宫。
钟妍这个正宫夫人做的可真好啊,特地把门关上,给两人把风。
司沉羽这个蠢货,居然趁着宗门大比这个间隙把魔族姬淼夕给带回来了,呵!
巧了,不用他特意抓个魔族女修过来了,他要的就是让司沉羽在各大宗门面前暴露。
司沉羽一边卖力,一边不经意问出:“上次周生澈重伤回来,是你做的吗?”
提到这个姬淼夕喘着气解释就:“你师傅给他们留了一道保命力量,我那金丹期魔卫被杀了,我也受了点伤...”
司沉羽脸色阴沉,他想的是,为什么师傅没有给他?!
他之前传下去给父亲的消息也没有得到回复,看来,得找个时机回去一趟。
让父亲亲自跟小叔谈谈,他可不想一直处在劣势地位。
楼惊钰他们已经达到金丹修为了,他还在筑基期徘徊,许多内门弟子都在背地里笑话他,嘲讽他,说他不要站着茅坑不拉屎,他不配当长青道君的徒弟!
司桥殷直接把钟妍打晕,在两人深入默契运动,忘乎所以的时候,完全没发现他们已经换了个地方。
莫名就处在了山脚下的茅草屋,哼哼唧唧,粗喘气,娇喘声经久不息,交织不停,引来了路过弟子好奇。
巧了不是,两个宗门的弟子要前往丹峰,司沉羽和姬淼夕两人白花花呈现在众人面前。
“啊啊啊——”
司沉羽还算镇定,没被吓着,反倒是被姬淼夕尖利的声音给吓瘫了。
姬淼夕身上遮掩魔族气息的法器失去效果,“是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