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粉色衣服的姑娘是伊安正的娃娃亲对象,可霸道着呢,自小就知道他是自己未来丈夫,容不得伊安正接近任何雌性物种。”
“伊安正以为她死了,就没有任何负担的追求其他人,这下被逮了个正着,玩球咯。”小九幸灾乐祸的声音咔咔咔响起。
季桥殷和小九吃瓜群众关注了后续,伊安正被抓回“欢喜”的当了压寨丈夫。
柳笙这人性子有些别扭,有种难以言喻的霸道,伊安正进了柳家门,就成了大门不买二门不出的金丝雀。
伊安正手底下的队员们也被柳笙的大哥收编到自家队伍里了,伊安正又打不过柳笙,她幸运呢,有源源不断供给资源的好大哥,每次机缘秘境都有她的名额,十次八次下来,总算有了契约兽。
伊安正嫉妒的眼眶发红,他想方设法要得到的却得不到,柳笙却轻而易举的得到。
他在柳家面前硬气不起来,天灾之前,他家就是被柳家扶持起来的。
知道自己没办法摆脱柳笙,便老实下来,憋屈又憋闷的当个好丈夫。
不当也不行啊,柳大哥虎视眈眈,但凡他对妹妹有一点不好,就会遭受一顿“友好”切磋。
柳家兄妹知道打一棍子,给一颗甜枣,承诺,只要柳笙生了孩子,就帮他弄到机缘秘境的名额。
伊安正萎靡的精气神又起来了,他觉得自己又行了,不就是生孩子吗,日日让柳笙做新娘,保证她怀上。
事实却是,伊安正的愿望有点子 遥遥无期。
柳笙觉得自己要多多享受和伊安正的甜蜜时光,暂时不太想怀孕。
加上她时常要和大哥一起出去狩猎,伊安正独守半个月一个月的空房是时有的事。
偏偏他还没办法说什么,自己的人手都被打散了,他想联系昔日的旧部,那群人半分都不带鸟他的。
觉得跟在柳大哥手下日子更有盼头,完全想不起伊安正这个昔日的队长。
伊安正也没办法走出柳家,柳笙不允许伊安正外出,她觉得伊安正是自己的男人,就得安安分分在家守着等着,放出去拈花惹草,她看不见,万一真被勾搭上了,不干净,怎么办?
柳笙认为,伊安正表面看着安分老实,肯定是有逆反心理的,要不然,怎么被她抓到勾搭别的女人。
伊安正真被闷出病来了,心里郁郁不堪。
柳笙就提出让伊安正给未来的孩子做衣服,左右他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日后他们的孩子出生,能亲自穿上亲爸做的衣服,那该多高兴啊。
伊安正听了这话,觉得颇有道理,就真当起了裁缝。
季桥殷和小九面面相觑,不禁感叹:“柳家调教人的办法真是一套一套的,瞅瞅人家都快变贤夫良父了...”
“什么良父?”沈迟屹抬起头,眼眸亮晶晶,唇瓣水润润,脸上的潮红持久不散。
季桥殷懒懒地捏了他一下,夸奖道:“在说你呢,上的了厅堂厨房,穿针引线一手好裁缝活计,下能暖床伺候,是个贤夫良父。”
沈迟屹腼腆一笑,略略扯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里边嫩生生的锁骨,不着痕迹地依靠在季桥殷的胸脯上,做足了任由采撷的模样。
季桥殷见状,立即施展了手工活。
沈迟屹含含糊糊地说:“我想再给悦悦生个弟弟或者妹妹。”
季桥殷手一顿,嘴角一抽:“你不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