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桥殷佯装被他们回家的动作吵醒,迷茫的问:“爹,娘,你们出去干什么了?”
舒大江和舒母脸色都十分不好看,幸亏火盆里的炭火不多,否则,兄弟俩的脚废了,给家中带来沉重的负担。
舒母想的更多,以后还怎么娶媳妇,传宗接代!
舒苗芸伤的又不重,再说了,又不会露脚背 ,旁人又不会知晓。
这一问,清醒的舒苗芸崩溃质问:“你为什么不看着我们?”
“舒苗芸,你是个大人了,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你连拉屎我都得在茅房门口看着,或者说,亲眼看着你蹲着拉屎是什么颜色的吗?”舒桥殷冷笑。
“一个十二岁,一个十岁,傻子都知道离火盆远一点,我又不知道你们怎么回事,居然能把脚给伤着。”
“怎么的?你们逞英雄,往火盆里踩着玩?”舒桥殷正愁没有机会吵嘴呢,这会格外的卖力。
舒母其实也有点想责备舒桥殷,听到她这一番话,也明白自己没道理去怪她,就是心里不舒服。
舒大江还算正常,“你们大姐说的没错,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子了,烤火都能把自己烫伤,是眼睛瞎了,看不到火盆在哪里?”
舒母见当家的发话了,阴郁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舒苗芸被怼了一通,又被爹责备,一肚子的委屈无处宣泄,只能无声的抹泪。
“爹娘,你们就说吧,是不是要我时时刻刻不干活盯着他们?”舒桥殷看向夫妻俩。
这怎么可能!
舒母顿时就反应觉得不可能,“都是半大的人了,自己好好注意点,家里可经不起你们折腾。”
舒佳俊和舒佳霖倒没觉得是大姐的不是,他们自己都做不到让大姐看着他们。
只有舒苗芸怨恨上舒桥殷,陆续回去睡的时候,故意挤兑地方。
“大姐,我脚受伤了,你不会怪我吧?”舒苗芸就是要让舒桥殷也睡不好。
凭什么她受伤了,大姐能安稳睡觉?
“不会。”舒桥殷说完,身体板直,僵硬的跟石头似的。
舒苗芸屁股一挤,发现,诶,挤不动。
反而还扯到了脚背上的伤口,疼得她眼泪花都飙出来了。
舒桥殷暗想,既然你不想睡好觉,那就成全你。
于是,舒苗芸脚背火辣辣的疼,一旦她困得不行,眯着眼睛想睡的时候,立即被脚背上的疼痛给刺得神经抽疼,清醒过来。
反反复复,折腾到天亮,舒苗芸都没能睡着,看着憔悴了许多。
兄弟俩也没睡好,他们脚上伤势更重,敷了药膏,每次一翻身,就疼得呲牙咧嘴的。
两人睡觉又不规矩,各种翻来覆去,踢到对方是常有的事,弄得脚更加疼了。
翻了年,兄妹仨的脚才好了些许,舒苗芸能如常走动,兄弟俩不敢走太长时间,要不然,还没修复的疤痕又会裂开。
因着这事,舒家这个年过的一点都不好,持续维持在低气压。
好久没吃荤腥了,舒桥殷趁着春季野味出来觅食,准备弄只野味尝尝。
结果碰到了上次那黑黢黢的小子,这次他换了张脸,洗干净了,露出白嫩的脸蛋,舒桥殷根本认不出。
直到他捏着野鸡野兔脖子慢吞吞地尾随她身后,舒桥殷停下来,皱眉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