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她进了阎家后,阎埠贵将表格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说道:“你这些写的好多都不对,你要是这么糊弄的话,都不用我们三位大爷研究了,我这就不能通过。”
秦淮茹低头看了下,在支出的那栏中一共一百八十多条,绝大部分都被阎埠贵画上了标记。
她本来还想进屋说几句好话,让阎埠贵高抬贵手,但瞧现在这情况,阎埠贵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求情肯定行不通了,干脆抵赖道:“三大爷,我自己家哪天吃了什么,花了多少钱难道你还比我清楚吗?我怎么可能糊弄您呢。”
阎埠贵冷笑一声,真当他每天在家门口留意谁家晚上都买什么就是在那看热闹?
他这人因为爱算计衍生了一个爱好,那就是给各家各户算账,他每天留心观察各家各户都买了些什么大概花了多少钱,每一笔都被他记入了下来,然后根据各家的收入就能推算出每家每月的结余和大概的存款。
阎埠贵这么费力的打探各家的情况没什么目的,纯属于个人爱好,不过现在却被他用上了。
只见他拿出一个红色封皮的小本,照着上面与表格核对了几眼后说道:“去年十二月六号,那天你不是回秦家屯的娘家了嘛,是傻柱给你家带的饭盒,但你这上面怎么写着那晚买菜了还买粮食了,你家买过粮食吗?”
秦淮茹懵了,她自己都不记得那个月是哪天回的娘家了,怎么阎埠贵却记得清清楚楚。
阎埠贵继续照着记录将表格上填写的记入逐条否掉,秦淮茹看着他手里拿着的那个小本,心里彻底无语了,这个三大爷是闲得慌吗?居然把她每天回家买不买菜,傻柱是否带饭盒回来了都记得一清二楚。
“三大爷,这么久的事我哪记得请啊,要不你把这个本给我,我回家核对下。”秦淮茹打断了阎埠贵的核对说道。
“那不行,要是把它给你不就是作弊了,行了,就先核对这些,剩下的你拿回家再好好回忆下,等改好了再拿给我核对。”阎埠贵把那个红色封皮的小本一收,就去忙乎别的去了。
秦淮茹见状也只能无奈的回家去了。
等她一进屋,贾张氏就急忙问道:“怎么样?阎老扣同意了吗?”
秦淮茹无奈的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贾张氏直接怒道:“他想干什么?咱们怎么得罪他了,要把咱们家的事都给记下来了,不行我得去找他去。”
贾张氏说着就费力地挪动着她那肥胖的身体想下炕,秦淮茹急忙劝住道:“妈算了,要是再闹起来三大爷可就更刁难咱家了。”
“那怎么办?”贾张氏问道。
“还能怎么办,等我下班回来再重新写一张吧。”秦淮茹无奈道。
“不行,你去找老易,这个院什么时候轮到他阎老扣说的算了。”贾张氏说道。
“这个事全院大会都通过了,一大爷也说不出什么,等我重写一遍再去找一大爷,让他帮忙和三大爷说说情。”秦淮茹说完看了下时间,发现快到点了急忙收拾了下上班去了。